好好去查查!”幾名長老一想到聞春湘是般若禪師的可能,心情就有些不妙。
若果真如此,當年他們還曾邀請過般若到他們門派裡宣揚佛法,參觀他們門派,豈不成了引狼入室?
“也好。”寂苦點了點頭,“如晦還不曾遊歷歸來麼?”
“算算日子,差不多也該回來了。”幾名長老的臉色好了不少,“前些日子才聽說他一舉結印成功,倒是沒有辜負您的教導。”
如晦是法相宗多年前收的一個弟子,資質非但不出眾,相反還十分愚鈍。在其他的師兄弟們紛紛進入內門被各種長老看重,修習門派功法之時,如晦還在艱難的適應法相宗的一切。在其他修士碎丹成嬰之時,他才終於趕在壽元將盡之時勉強築基成功。這般差的資質,幾乎成了當年法相宗裡的一個笑話。可這如晦也從來不生氣,每每只是勤勤懇懇的念自己的經文,紮紮實實的學習,也從不對自己過於衰老的外貌有什麼不滿意。
從練氣到築基,如晦花了八十年。從築基到金丹,他花了三十年,隨後碎丹成嬰只花了十年,元嬰到出竅是十年,出竅到化神是十年,化神到合體又是十年。
如今的如晦早已不是當年八十老叟的模樣,相反成了一個年輕俊美的僧人,任誰也想不到這般出色的佛修弟子曾經會有那麼一段坎坷的精力。
當年寂苦方丈出關,掐指一算,算出自己和門內某位修士有師徒之緣,看見八十老叟模樣的如晦之時,連連感嘆“大智若愚”,親口取了如晦的法號,將他收為關門弟子,如晦這才避免被趕出去的厄運。在其後的時間裡大放光彩,讓法相宗的人眼珠子都碎了一地。
不過這也已經是幾百年前的事情了。
如晦在進階合體期之後,開始尋求三寶之法,結印只是反倒被他往後推了推。為此,他四處遊歷,幾百年不曾歸來,除去一些年老的弟子之外,年輕一些的弟子幾乎偶沒有聽說過他的名字。如今的如晦已經是兩者加身,只待修行一陣之後,便可接替寂苦成為新一任的掌門。
“他怕是耽誤一些時間。”寂苦算了算,臉上浮現出一股笑意來,“是福是禍,且看他自身了。”
謝徵鴻走著走著,就停了下來。
他的面前睡倒了一個和尚,倒在大路中間,十分年輕。
作者有話要說: 扒完小和尚馬甲的我,要扒聞春湘的馬甲了。
佛門之事之前就埋了伏筆,這個大家應該還是能夠看出來的吧。
前面伏筆埋的太多,現在要開始圓的我,心情真是十分酸爽!
搞定這個之後,差不多就對上季歇,然後小小的轉折一下飛昇啦~——————————————————————————————————————————
佛子長到十五歲的時候,學有所成,終於被允許獨自下山降妖了。
時年妖怪們層不出窮,但道門弟子卻所剩無多,相反佛門卻越發壯大。
“徒兒,你此次下山,記得一定要弘揚我道門名聲,至於那佛教禿驢,不用給他們好臉色看,明白麼?”青陽子摸摸鬍子叮囑道。
“是,師父。”佛子點了點頭,揹著師父置辦的衣服法器,帶著些銀兩下山去了。
佛子剛剛出山,一群受過他恩惠的小妖怪們就紛紛送上了特產。
有龍眼大的珍珠,也有不值錢的野果。
妖怪們將東西往佛子手上一塞,就紛紛跑走了。
佛子笑了笑,將東西都收了,一邊咬著野果,一邊下山去了。
“唉,他笑的真好看,可惜為什麼是個道士呢?”
“道士好像是可以成家的,但是他師父太兇了。”
“根本是兇的要命!”
幾個小妖一邊談著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