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送他去見佛祖,也算清淨佛門。嘿嘿你們不感激我,反倒斥責我?”頓了頓,故意嘆道:“段淳空、展衝、華野胥,勞煩你們三位將這三根不識好歹的老骨頭從門前移開。唉,也不用小心翼翼,你們不見這三位高僧想要潛運內力,卻已經連提起指頭的力氣都沒有了麼!”段淳空、展衝、華野胥三人聞言,搓了搓手,得意中齊齊大笑,正要上前對知宗三僧動手,卻聽一個嘶啞的聲音如釘如鐵的緩緩嘆道:“多行不義必自斃。你們玷汙佛門聖地,不怕即時得到報應麼?”
第一七一章 孤身惡戰
李玄喝止住段淳空諸人,昂首往前一步,雙目如電,冷冷在宇文公子、丁氏兄弟諸人臉上掃過,然後身形穩凝的轉過身,恭恭敬敬向知宗三僧施禮道:“我是少林是在伙房打雜的俗家弟子似他們這等妖魔小丑何勞三位禪師驅動尊貴金身,一切由弟子來代勞吧!”知宗老僧是般若堂首席執掌,功力位列少林諸僧前五,僅比少林知悔主持和閱經堂知愚等幾位禪師稍弱。此次少林諸武僧被人投毒,早在晨課前知悔禪師已有察覺,因事出倉促,連忙會同知宗等幾位老僧商議施救之法。可是,黃大同配製的軟筋散異常厲害,豈是尋常解毒藥物能隨意解之。
就在少林眾僧短暫慌亂時,宇文公子率人圍寺而來。
眼見劫難將起,丹田還有些許內力的知宗臨危受命,硬著頭皮率領知行與知聰二僧出寺,試圖憑少林寺百年威名為呂逸衣諸人站場,震懾住膽敢前來挑釁滋事的那些人。
如此無路之計,除了心存僥倖,其實更多是舍了性命,為將李二公子藏匿穩妥,更為寺內眾僧解毒拖延些時間。對於之前中毒之事,知宗三僧自然不能說出來,甚至知行禪師先前喝退徐散谷,親自入場,拉開一副與爾決鬥的架勢,也是勉強提著內息,打算舍了老命,誓死一拼。當然,知宗三僧雖有苦難言,可他們畢竟修行年久,對於生死之事早已看破,即便察覺軟筋散的厲害,卻仍能微笑面對。但當隨著事情的發展,呂逸衣諸人不斷敗下陣來,大局岌岌可危,試圖恢復丹田內息的三位老僧已經到了必須直面宇文公子諸人,捨身伺虎,考驗生死定力的險峻關口。
知宗三僧見段淳空、展衝、華野胥如狼似虎的奔了過來,心知若等到先前服下的解毒藥物生效,勢必晚矣,因而嘆息一聲,高宣佛號道:“作孽,佛祖不會饒恕你們。”端起架勢,要以命相搏,卻見身著髒汙僧袍,但眸光精華內斂的李玄閃身而出。
李玄對知宗三僧施禮已畢,毫不理會宇文公子諸人驚愕的神情,緩緩背轉過身,自懷中取出龍鱗魚珠,對滿臉驚訝的徐散谷低聲道:“徐前輩,你難道已不認識我了麼?”
徐散谷聞言一怔,搖了搖頭,問道:“你是”
李玄淡淡笑道:“我是在少室山中阻礙呂前輩與您劫人的那個小子。”徐散谷大吃一驚,呆呆中,喃喃道:“你你”李玄對他搖了搖手,輕輕嘆息道:“先前之事,或有誤會,咱們且留以後再如今,煩請你將三位禪師扶入寺內,這裡交給我吧。”說著,又將如何用龍鱗魚珠解毒的方法簡簡單單的說了一遍。
知宗三僧雖已身中軟筋散之毒,但眸光依舊如炬。他們自然不知李玄是何許人也,來自何處,但卻能從他眼神中流露出的誠懇、堅韌、決絕的複雜之情,感覺到此人不但沒有惡意,且還有種視死如歸的豪壯。三位老僧見李玄低聲叮囑徐散谷時,衣衫鼓盪不止,知其武功不弱,訝異之餘,也知憑他一己之力,恐難阻擋武功上乘的宇文公子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