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式也能令他很舒服,但卻總沒有完整做下來那般舒心暢快。
好不容易討了太醫的話,她可以承受恩澤而不必有所顧忌了,他又怎會不心急著大快朵頤呢?直恨不得將她整個人都拆解入腹,吃得乾乾淨淨才好
狂熱的勁頭一直持續到早上,晴鳶早就累得動都動不了了,只能軟癱在床上任他為所欲為。
最後一次衝刺,他不記得已經多少次在她體內留下激情的痕跡,狂熱地釋放了自己,終於停了下來。
窗外已經微微泛起了白,他看著身邊已經累癱了的女子,滿足地嘆了口氣。
其實他也知道自己太過孟浪,不該如此狂野,可一接觸到這具柔軟的身子,就什麼都顧不得了
就像是在沙漠裡迷路了三天三夜的旅人,終於看到了一塊綠洲,找到了一汪清泉,那種發自心底的渴望,是怎麼都止不住的啊
他低下頭,吻了吻她已經被吻得紅腫的嘴唇,憐愛地說了聲:“抱歉,苦了你了。”
晴鳶早已沉沉睡去,哪裡又聽得到?只是下意識地“嗯”了一聲,也不知是不是在回應。
他便低沉地笑出聲來,翻身下了床,繞過屏風走到外間,叫道:“小林子”
小林子和秋玲沒料到他們一進去就是一晚上,兩人也就在這外面守了一整夜,此時都已經靠著廊柱睡著了。
不過到底是驚醒著的,小林子立刻就一個激靈,應了一聲:“奴才在”
這一聲頓時也叫醒了秋玲。
“去打水,給我洗浴。”他沉聲說道。
“喳”小林子趕緊揉了揉眼睛,振作一下精神,然後跑開了去。
秋玲在門外不敢出聲。她知道這會兒雖然貝勒爺起來了,可自個兒的主子能不能起得來還是問題呢,心中便有些喜憂參半。
喜的是儘管已經生了孩子,貝勒爺對自己主子仍然是青睞有加;憂的卻是自個兒的主子才坐完月子沒多久,便要經受這種寵幸,身子能否受得住?
不一時,小林子帶著幾個小太監,端著熱水跑回來了。他推開門,服侍著胤禛穿上裡衣,便來到了澡間洗浴。
等他收拾妥當,已經是天色大白。
他不禁就苦笑了起來。
得虧今兒個不用去早朝,不然自己不就成了貪戀女色的紈絝了?
穿戴好以後,他才對秋玲說道:“不要吵著你家主子,讓她多睡會兒。吩咐鍾嬤嬤、周嬤嬤不用帶小阿哥、小格格過來請安了,讓宋氏她們也都自回去,一切以福晉的身子為要。”
秋玲應了聲“是”,心中卻不由得暗自心驚——主子這是得被折騰得多慘啊?
遵照胤禛的命令,秋玲派人去吩咐了鍾嬤嬤和周嬤嬤,又派人知會了宋氏等人,然後便靜下心來靜靜等待著晴鳶自然醒來。
宋氏等人接了訊息,剛開始還吃了一驚,以為是晴鳶突染疾病什麼的,後來才明白不過是胤禛體恤她,不讓人去擾了她的沉眠罷了,頓時又是一陣妒忌,萬分慶幸用不著去給她請安,平白讓自己吃醋添堵。
如此又過了一個多時辰,晴鳶終於醒了過來,伸了個懶腰,然後便是一身的痠疼。
“哎喲”她呻吟了一聲,這才回想起昨兒晚上的瘋狂,頓時便忍不住露出了怪異的神色。
看了看枕邊,毫不意外胤禛已經離開了。
她自從成親到現在,都始終沒弄明白,為何那種事情,出力最多的明明是男人,最後精力最好的還是男人。為什麼女人總是那個被折騰得比較慘的人?
搖了搖頭,把這些莫名其妙的念頭都甩出腦海,她揚聲叫道:“秋玲。”
“奴婢在。”秋玲趕緊應了一聲,然後轉過了屏風走進來,笑道,“主子醒了?奴婢服侍您起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