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了,哎呀,手掌也擦傷了!走,去醫院。」他大驚小怪地叫,弄得小夏有點不好意思。
「皮外傷啦,擦一點藥水就會好,你叫得我好像馬上就會掛似的!」小夏把肩上背的手提電腦交給包大同,自己一跳一跳的坐到吧抬邊上。
阮瞻就站在裡面整理東西,不過連頭也沒抬,不知道在想什麼。
小夏有點失望。
昨天他幾乎吻她,她雖然當時昏了,不過事後還記得清清楚楚。這讓她相當糊塗,假如他對她有超越朋友的感情,他想吻她是很正常的,畢竟他們分別了一段時間了。可是當她得知他把房間讓給她和包大同住,自己住到了萬里的鬼屋去後,她又覺得他對她也許沒有那麼強烈的感情。
或者,是他一時情不自禁,之後有些後悔了,為了怕引起尷尬,才搬走的吧!
這讓她有一點生氣,感覺受到了侮辱,不喜歡就不喜歡她唄,犯得著躲著她嗎?難道她還會迷姦他不成?就像現在,她好歹算是傷員,可他連頭也不抬,似乎根本沒有在意。
他不愛她!他漠視她!
小夏的眼中湧上了一層水氣,恰好包大同此時正笨手笨腳地用酒精幫她消毒,傷口處的灼痛使她輕叫出聲,也不必掩飾自己的淚光。
「對不起,對不起!」包大同連忙道歉,「我不習慣照顧女孩子。」
『嘩啦』一聲,不遠處,一個杯子掉落在地上。
「我去收拾一下。」阮瞻依舊沒有抬頭,轉身走到了後面的廚房裡。
「你個笨笨,你不是龍虎雙修嗎?照顧女人也不會!」小夏趁機跳下椅子,「浴室裡有藥箱,我自己會處理。」她說著,跑到樓上去。
包大同看看廚房的門,又看看樓梯,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進了廚房。才一進門,就見阮瞻正在水池處衝手,一縷血跡被清水從他的手掌上帶走。
「有說說嘛,幹嘛和杯子玩命,捏碎了杯子還割破了手,多划不來!」他輕嘆了一聲。
阮瞻頭也不回地道,「你就不會輕點嗎?」
「心疼了?那你為什麼不自己去幫她?」包大同說著,語氣裡有些挑釁,「你們兩個還真彆扭,一個就猶猶豫豫的,不敢問個清楚,另一個明明喜歡得要死,卻不肯說。我現在總算明白萬里的難處了,夾在你們兩個中間有多麼難以自處。」
「你跑進來就是廢這句話的嗎?」阮瞻依然不回頭。
他有他的難處,敢愛敢恨是容易的,但全心為對方著想,把割捨不斷的硬生生拉開有多麼難,只有他自己知道。萬里是他的知交,他可以向他說心裡話,可包大同只是他暫時的夥伴,他沒有必要和他解釋。
「不是,我是要告訴你。」包大同向前走了幾步,「我這個人對女人一向沒什麼抵抗力,所以--那個--哈哈,你明白啦!」
「你真有信心,但我不認為小夏有愛上你的可能。」
「是嗎?」包大同揚揚眉,臉上有一種又邪氣又天真的神色,「你這麼肯定嗎?不怕告訴你,小夏想要學法術,我已經代我老爹收她為徒了。她現在不僅再是你的心肝寶貝了,還是我的師妹哦,這個師兄師妹之間--」
話未說完,就聽樓上傳來一聲驚叫。
包大同未動,阮瞻就率先衝到樓上去。只見小夏坐在床邊,身邊還放著藥箱,但手中卻拿著一張報紙,兩眼發直地瞪著上面一則尋人啟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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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是一張小女孩的照片。
「怎麼了?」阮瞻俯下身,抬起小夏的下巴。
小夏一臉驚惶地看著他,因為他的觸碰而緩和了身體的顫抖,「這個女孩我剛才見過,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