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快九月份時,華夏保險快三個月了沒有成交一個客戶,唯一的出單還是給自己買了一份的保險,一年後還自己給斷繳了,買了一年的保險單到最後也沒能用上,算得上打水漂了,這結果是一年以後的事情了。
九月份的情況就是,軒儒集團的人只剩下不到十個人還在晃盪著,華夏保險這裡所在的小團隊也步入了“妻離子散”的悲慘境地,眼看著兩條路都走到了盡頭,然後才在軒儒正式辦理了離職手續,華夏保險也打聲招呼就不幹了。
公司算了算我所欠的工資和儲值卡的餘額,給了我一張條子,還有我投資的八萬的股權,總共有十萬了。
然而軒儒沒能給我兌現成現金,只有以物資抵債,以公司名下一家新疆翰苑酒莊的葡萄酒來抵債。
後來我漸漸對老總出獄兌現的希望感到失望,最終拿著條子、股權證書換了一百多件的葡萄酒,與軒儒徹底兩清了。
這真是個讓人感到十分窩火的事情。
在那個高二高三的時光裡,老師在講臺上不停地傾注著知識的洪流,而我雙手高高的放在課桌上,胳膊下壓著雜亂堆疊的卷子、書本、筆記佔據著我的視線。
自習時,我時而沉浸在英語的閱讀理解中,又揮筆解答幾道數學大題。
而同時,我還會抽時間做幾道英語填空題,背誦一段語文課文,甚至還要應付化學、物理和生物的知識,將各個科目的知識進行串燒般練習記憶。
我自認為涉獵廣泛,學到了許多,感覺自己很厲害。
然而,現實卻是,看似什麼都懂,其實都只是半桶水,表面光鮮,實則一無是處。
多年後我又同樣做了類似的事情,我在軒儒集團和華夏保險兩家公司間到處忙碌著。
兩份工作看似能帶來雙倍的收入,實際上卻讓我兩邊兼顧,兩邊都沒有收穫。
我曾以為自己能做到全能,但最後還是普普通通,各方面都庸碌無為。
我曾假裝自己很努力,但這種表象卻無法掩蓋現實的殘酷,也無法瞞過自己的內心,現實終究敷衍了我。
回想起那段時光,每天忙碌而充實,但內心卻總有一種說不出的空虛。
我曾以為自己能掌控一切,但最後卻發現自己只是在自欺欺人。
最近我和孫磊同住在一個五洲小區的主臥裡,租金九百一月。
隨著軒儒集團的人力愈發的慘淡,公司給我們提供的住宿愈發的縮減嚴重了,公司免費提供住宿也是公司向房東租的套房。
每間房加好多床安置好我們,其實房東應該來說挺不樂意的,因為每間房住的人真的是太多了。
記得當初租給公司的房子是三室一廳兩衛加開放性廚房的,每間房住著十個人,睡得是上下雙人鋪,人最多的時候客廳裡也放著兩張床安排員工來睡。
我們這三十多號人擠在一百多平的空間裡,當時還覺得挺熱鬧親切的。
我們都是剛畢業一兩年或者實習的大學生,對於一切都抱有十分的熱切和寬容,現在想想當時住的也夠是拘束的。
後來公司兩個樓層的辦公區整合到一個樓層裡,到最後的時候一個樓層好多辦公室都是空的,人氣少了就滋生各種的蟲滓曬氣,蟑螂不知道是怎麼冒得越來越多了。
同樣住的宿舍也總是進行著調整和整合,到最後公司連住宿都提供不下去了,正好趕上合同到期就不租了,我和孫磊就在旁邊的五號院租了一間主臥住著。
有時候就覺得是被公司趕出來的,養著我們這些沒用的人就是來和公司相互內涵比爛的,公司欠我們一個交代,人呆在公司苦熬著就怕公司給跑了,先前逼不得已的人出去找工作的同事,也時常向我們這些留守“老人”打聽公司的近況,熬得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