撓著頭說:“不可能吧,孕婦處於昏迷狀態,孩根本不可能出生,除非剖腹產,你確定是順產,而不是剖腹產?”
韋藝點了點頭:“千真萬確。”
……
沈一和韋藝趕到了春城市第一人民醫院,見到了孕婦的家人。甚至還有一隊警察,畢竟這好歹也算是一個拐賣人口的案嘛。不過根據沈一的常識,孕婦在昏迷狀態下,由於**不會收縮,所以根本不可能產下孩。而如果是剖腹產的話,孕婦生產之後肯定會元氣大傷,肯定能斷定出來。
可是沈一見到當事人之後,就知道這個孕婦身體十分健康,絕對沒有剖腹產。
所以,沈一當即斷定,這裡面肯定有人說謊。
這事兒是攤在韋藝身上了,如果是韋藝煞費苦心用這麼個事兒逗沈一玩。是不是有點不太可能,而孕婦說她是來醫院檢查,結果暈迷之後產下孩,然後她就出現在公交站臺上面了,所以孕婦的家人來找醫院理論,理論不過就去公安局報案了。
然後公安介入了調查,到現在也沒有一個結果。
沈一和韋藝找到了當事人孕婦,沈一看著孕婦的眼睛,問她:“你生產孩之後,有什麼反應沒有?”
孕婦哭喪著一張臉說:“我只感覺身體很虛,躺在公交站臺上面,不知道該怎麼辦,我給我丈夫打電話說清楚事情,然後我們就一起到了醫院,做了一個b超,發現孩不見了。”
“你確定?”沈一挑起眉頭問。
“我十分確定。”孕婦肯定的說,說著孕婦竟然還掉下了眼淚。
沈一感覺到有些蛋痛,拉著韋藝離開了病房。韋藝眼巴巴的看著沈一問:“你看出來什麼沒?”
“不正常,絕對不正常,這裡面一定有人說謊。”沈一咬著牙齒說,沈一隻所以這麼堅信,是因為他知道孕婦在暈迷情況下,絕對不可能順產下孩。可是現在沒有證據證明孕婦的孩不是順產的,光憑藉經驗之談,不足以讓人信服啊。
沈一又找到了孕婦的丈夫瞭解了一番,瞭解到孕婦似乎不想要這個孩。這下沈一就確信了,這肯定是自導自演的一齣戲,而這個騙就是孕婦。沈一又重新找到了孕婦,針鋒相對道:“在暈迷情況下,絕對不可能順產下來孩,你如果有什麼難言之隱,不妨對我說,我來幫你圓謊,現在這個謊扯的太大了,警察都介入了,對你不好。”
孕婦聽到我的話,大吃了一驚,抬起頭看了看我,咬著嘴唇,猶豫了一下,說:“我不想要這個孩,這孩不是我丈夫的。”
這下,真相大白了。感情那個男人是個綠毛龜,不過這和沈一沒關係。沈一隻能嘆了口氣找到韋藝,告訴她孕婦壓根就沒有懷孕,之前的孕檢只不過是一種特殊的疾病罷了,然後現在這種疾病好了,所以‘孩’也就沒了。
這個訊息儘管不足以讓人信服,但是有時候人們就需要這樣的謊言。孕婦更滿意這個結果,煞費口舌和丈夫解釋了半個小時,這才帶著丈夫離開,而公安也終於可以結案了。韋藝有些不解,而沈一則再一次成名。
韋藝撓著頭問沈一:“絕對不可能,之前的b超顯示,孕婦明明懷孕了,你為什麼說她沒懷孕。”
沈一看著她翻了一個白眼說:“你還是太嫩了,有些時候,治病不是治生理上的疾病,而是心理上的,病由心生,你連這個都不知道,還來做醫生,笨死你算了。”
“你……”韋藝握著雙拳,咬著嘴唇看著沈一。
沈一挑眉看著她,問:“怎麼?不服?”
韋藝冷哼一聲不理沈一。
沈一剛準備離開,韋藝就叫住了沈一。
沈一轉過頭看了看她,不屑道:“又幹嘛?難不成你懷孕了,也需要我來治治?”
韋藝搖了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