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一點了點頭。
剛好這時候何藍回來了,她洗了臉,臉蛋總算是不在潮紅了。見何藍回來,三個人果斷不在多談,上官如雲安撫了沈一幾句,就說是以師姐的名義過來看看沈一,希望沈一早點康復,然後就離開了。
事實上,沈一現在一點事兒都沒有了,甚至腦袋都是十分清明。
上官如雲走後,沈一一直想著上官如雲的話。庸,平和。這樣的詞彙一直都沒有出現在沈一的記憶之,他是隨著**十年代成長起來的人,他們這一代人的詞彙只有鋒芒,個性,張揚,庸和平和算個什麼啊。所以沈一在面對那種並不是壞的徹底的人,才會說出那番話,結果忤逆了大乘三千的真諦,被扣光了所有功德不說,還糟了大乘三千的懲罰,如果不是那個神秘人出手相救,沈一早就筋脈全斷了。
想起這些,沈一不由看了看自己的右手,難道不庸平和,就不是一個好人了。
沈一想想,有些茫然無措的感覺。
嘆了一口氣,卻發現何藍正在看他。
沈一不由摸了摸自己的臉,說:“怎麼了,你看我幹嘛?”
何藍說:“我看你好憂愁的樣。”
“啊?”沈一有些不相信:“不是吧,我有什麼好憂愁的樣。”
何藍說:“你眉毛都成八字了,還說不憂愁。”
沈一苦笑。
何藍說:“沈一啊,你要有什麼憂愁就對我說,沒必要這麼苦思冥想,其實仔細想想,人這一輩也就幾萬天而已,你要是因為憂愁蹙眉,那可就太對不起自己了,人活著圖了什麼,不就是為了高興一天是一天嗎?”
沈一詫異的看了看何藍,何藍被沈一看的不自然,問:“我怎麼了?”
沈一搖了搖頭,說:“我只是在你身上看出來一些特點。”
“什麼特點?”何藍笑嘻嘻問道。
沈一說:“你想聽普通話還是方言。”
“都聽。”何藍說。
“方言就是你這種想法很大眾化,很小女人,像是一點leduwo都沒有。普通話就是,你這種小女人的思維,恰恰就是咱們國自古以來的庸化,現在我們的思想被社會的動盪與各種因素所誘惑,經常性高談闊論leduwo,可是真正的現實卻是我們一天一天過,才是真正的人生,那些所謂的希望,所謂的leduwo,都只不過是一個夢而已。”沈一一口氣將自己心的想法說了出來。
何藍盈盈一笑說:“你現在才知道啊,所以你以後就別跟我提什麼準備內褲外穿拯救世界了,你和我平平淡淡過日,才是真。”
沈一頜首,不過很快沈一就說:“不過說真的,這種庸化已經不適合現代社會的潮流了,如果所有人全都庸,那麼愛迪生也就抱著老婆睡覺去了,也不會發明電燈了。”
何藍卻說:“看來你還是沒理解透徹,我記得我看過一本書上面說過,庸並不是沒有一味的追求,而是追求自己力所能及的,樹立正確的人生價值觀,慢慢去晚上屬於自己的小leduwo,而不是一味的沉溺在貪嗔痴,欲錢權之。和平待人,為人處世都一絲不苟,去做力所能及的事,去說值得說的話,去愛值得愛的人,這才是真正的庸之道,你要記住,懦弱並不等於庸。”
沈一啞然,何藍說的太有道理了。
沈一將何藍抱了起來,在她臉頰上親了一下說:“老婆,你果然是我的寶,是那個值得我愛的人。”
何藍嬌羞說:“是麼?”
“當然了。”沈一說。
何藍嗯了一聲,十分鎮定的說:“那你就先給我解釋一下那個小女孩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吧,我真的很飢渴嗎?如果你要是給我庸不出來,我就來庸你。”
沈一看著何藍的眼睛,驚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