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的活力。在眩目的火光下,幾個老巫師開始跳起了原始的儀式舞……
經過一番冗長的儀式後,族長格爾晦明終於宣佈:“現在,驗血正式開始,請尊敬的客人入場!”
立即有一位精壯的漢子,赤裸著胸膛。單手擎著一隻青色的#鼎,鼎裡似乎裝滿了水。儘管大鼎重愈萬斤,但那漢子面不改色,走起路來,疾步如飛,而那鼎裡的水,仍是一平如鏡,不能不叫人暗暗喝彩。
林楠緩緩走了出去。靜靜站在巫師的面前。那位精裝漢子跪了下來,虔誠地望著林楠和巫師。不過這裡。為了顯示尊敬,他已經換成雙手抱住那鼎了。
鼎裡滿是清水,在熊熊的火光的照耀下,那水分清白一色,但在那色澤的中間,有一點殷紅,如胭脂一般精粹,又如處女的守宮砂一樣美麗光豔。仔細一看,才發現那並不是血,也是一滴水。一滴取自聖泉地水。它那樣的精緻,與周圍地水並不相溶,靜靜地浮在水的中央,溫和得像一位女子。
一位年老的看上進心來似乎道行特別高的巫師走了上來,他那枯木般粗糙的手上,高高擎起一把牛角尖刀。
“¥……·%#8226#……”他口中念著林楠聽不懂的咒語。牛角尖刀輕輕地在林楠的手心上一挑,不多也不少,一滴血滴了下來。那血化金黃色,落水銼然有聲。如珠墜玉盤。
“神血,是神血!”周圍的巨人們個個很驚慌,畢竟神血只存在於傳說中,據說大神們的血都是金色的,非常非常地珍貴與美麗高貴!
剛一滴落在鼎裡,那鼎裡的水位彷彿沸了一盤翻騰不止,而那滴聖泉,猛地竄了上來,與那金色的血液緊緊融合在一起,彼此再也不能分開。
“啊……”全場的巨人們紛紛載哥載舞,惟有歌,舞,才能表達他們的歡樂,不用巫師說明,林機動也知道,自己的確是巨人族血統無疑!
是夜,整個巨人谷狂歡。在這美好地時刻,一切話語都是多餘的,惟有歌舞,最能表達自己的感情。即使是喜歡故做深沉的琴詩書,也放下身架子,與眾人一起又跳又唱地。
第二天,林楠向族長一行人進行進一步的確認。
“族長,不知道你還記得十九年前,巨人谷的一位族長與幻神族人的女子戀愛的事嗎?”林楠試探著問道。
“難道你是那人的孩子……”族長格爾晦明的嘴皮哆嗦起來,“十九年了,十九年了,這十九年來,我一直坐立不安。你知道那人是誰嗎?他叫格爾振雄,我的兒子,我唯一的兒子……”
林楠隱隱覺得有點不妙了,難道自己是這位族長的孫子?
“那,他們,他們現在還活著嗎?”問這句話的時候,林楠的眼中噙滿了淚水,他的心撲通撲通的跳了起來,連連密密的,簡直如鼓點一般。
“他們,他們,他們兩敗俱傷個,都,都死了……”
“……”無語,雖然林楠早知道了這樣的結果,但從那位老人的口裡親自說了出來後,他的心仍是疼,是好種彷彿被刺刀狠狠扎的那種的疼。這種疼深入骨髓,讓他無法自撥!
“這麼說了,你,你是我的孫子了?”那位老人,即格爾族的族長很是激動,膝下無後人的那種苦楚,若非經歷過,你是決不會明白的。
“這,這”林楠吞吞吐吐地閃爍其詞,“不不能確定,我還要,去一趟幻木森林,才能確定自己的身世。”
“你一定是我的孫子,你一定是我的孫子……”老人似乎陷入了偏執狂。
本來巨人族人想按照族規處置純子的,但在林楠等人的大力爭取下,巨人族人決定原諒純子的行為。呵呵,對於崇敬神的巨人們來說,神的話怎麼能不聽呢?
為了進一步的明確自己的身世,林楠準備前往幻木森林,好在幻木森林離巨人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