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么,玲瓏師母,你們繼續打啊。”洛安並不回答三人提出的問題,而是抱著手臂晃進了宅院,一雙桃花眸晶亮地看著阿么和玲瓏玉,慫恿了一句。
說完,她就看向葉逸辰一行人,反問,“你們難道不覺阿么和玲瓏師母打架的畫面很有喜感嗎?我想想都覺得十分好笑。”
說著,她就表現出一副忍俊不禁的模樣,雙眸含著戲謔看向阿么和玲瓏玉,“你們快繼續打呀!正好給我枯燥無味的生活添點樂子。”
“主子,你在幹什麼呀?!我明明讓你過來勸架的,你怎麼反而慫恿起了?”一旁的六月不樂意了,當即站出抱怨道。
“可是我突然改變想法了怎麼辦?”洛安無奈地聳聳肩,一臉無辜。
說罷,她繼續往裡走,往樹下的石桌邊一坐,隨手給自己斟了杯茶,輕抿一口,潤了潤唇,才將帶著笑意的視線落到仍愣愣地杵在院門口的葉逸辰一行人身上,招呼道:“你們都過來坐吧,一邊喝喝茶,一邊欣賞欣賞兩位曾經在江湖上叱吒風雲的武林高手時隔幾十年的巔峰對戰,豈不樂哉?”
“過去吧。”雲熙明白洛安的用意,對站在身側攙扶著他的葉逸辰和蘇子淇道了一句,就徑自往前走去。
葉逸辰和蘇子淇都願意遷就雲熙這個孕夫,感覺到他往前走,就連忙與他一同走。
含玉和江恨離都絕對遵從洛安的話語,未多想,就走上前尋個位子坐了。
六月委屈地扁扁嘴,擔憂地看了眼阿么和玲瓏玉,才不情不願地蹭了過去。
見一桌都是自家主子的男人,心想自己身為主子的隨從與他們同桌似乎不怎麼妥當,所以她只好站到洛安身後,還順手拽住洛安的袖子搖了又搖,低聲請求了一句,“主子,玲瓏前輩和我師母勝負已分,真的沒必要再打了,再打下去只會撕破臉皮,到時夾在中間的我們都會不好做人。所以,主子,求求你,勸勸她們吧。”
“六月,你覺得這兩個都死要面子的前輩會好意思在我們這群晚輩面前打架麼?”洛安聽得六月的請求,無奈一笑,隔空傳音道。
“原來如此。”六月眼睛一亮,崇拜地看向洛安,低聲回道,難掩其中若狂的欣喜。說罷,她就不出聲了,安靜地站在洛安身後,一副看戲的模樣。
“咦?阿么,玲瓏師母,剛剛你們不是打得起勁?怎麼這會子不打了?”見阿么和玲瓏玉沒有繼續動手的傾向,洛安故作驚奇。
“我懶得跟這小屁孩計較!”玲瓏玉不屑地睨了眼身邊的阿么,就來到桌邊,隨手撈過桌上的茶壺往自己嘴裡灌了幾口茶,本十分粗魯的動作她做起來卻透著幾分瀟灑。
而她剛才那一眼,由於懸殊的身高差,對阿么而言就是赤果果的俯視,感覺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踐踏,再加上玲瓏玉對她的稱謂,阿么更是氣青了臉,雙目憤憤地瞪著玲瓏玉,恨不得直接射出幾柄刀子在其身上捅出幾個血窟窿來,實在鬱悶這個女人為毛沒了內力還那麼厲害。
“玲瓏玉!你這個老婆子給我等著,總有一天我會打敗你的!”一口氣憋了良久,她才挑釁出聲,語氣十足堅定。
說罷,她跺了跺腳,也蹭了過來,猛然一跳,就坐到桌上,晃著兩隻腳丫子,一邊對六月吩咐了一句,“徒兒,快過來給師母揉揉肩。”
“欸!”六月很敬仰自家師母,當即狗腿地跑到阿么身邊,給她賣力地按摩了起來。
畫面很詭異,但洛安一行人都已經習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