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紛紛對她刮目相看,主動上前與她攀談。
“小玲,今日你幹得漂亮!我等姐們打心底裡佩服你!”
“小玲,我今日算見識你所謂的小聰明瞭,厲害!來,咱乾一杯!”
“她那哪是小聰明?我看簡直是大智慧,用來行兵打仗都不為過!”
“小玲,我們以後都得靠你指教了!”
……
對付應酬,估計在場的沒一個能比洛安得心應手。
洛安的態度一直很謙虛,無論面對誰,她都能展露甜甜的笑容,這份笑容,為她此時這張普通的樣貌添了不少光彩,很是討喜。
人家誇她,她也極盡全力地捧人家,很是圓滑,因此,酒還未過三巡,她就跟一眾土匪打成了一片。
然,唯獨一人,一直坐在角落裡冷冷地旁觀著,不願上前融入洛安的圈子。
此女正是谷楠。
慶功宴結束後,洛安就跌跌撞撞地回了自己的住處。
由於寨子條件有限,所以每人分配的蠟燭一個月最多兩根。
因此,一到晚上,一般都直接洗洗睡,很少點蠟燭的。
洛安進自己屋前,就下意識地看了眼隔壁的屋子,已經熄燈,她便猜想含玉和蘇子淇應該都已經睡了。
無奈地搖了搖頭,她才繼續往屋裡走去。
身為練武之人,視力極佳,所以就算在黑漆抹汙的屋內,她都能行走自如,能看到桌邊坐著一個人。
只是……
她屋內為毛有人?
洛安立馬警惕了起來,輕手輕腳地蹭了過去,立馬對其展開攻勢。
然,不等她將對方制住,對方就先一步跳離原地,出聲,“殿下,是我。”
“含玉,你怎麼在這裡?”洛安一驚,仔細打量,她終於辨認出含玉臉上的大致輪廓,放下了戒心。
含玉目光柔和地看著眼前的身影,“含玉想與殿下說說話,所以就過來了。”
洛安走至桌邊,拿起桌上的水壺倒了杯水,咕咚咕咚喝了幾口,才看向含玉,問了一句,“小淇已經睡了?”
含玉知道洛安在擔心什麼,“嗯,含玉過來前,已經點了他的昏睡穴。”
“那就好。”洛安放下心,在桌邊坐下,拍拍身邊的凳子,“坐吧,儘量長話短說,最近雖沒露出什麼馬腳,但仍需謹慎。”
“含玉明白。”含玉坐到洛安身邊,搭在腿上的雙手緊緊地交握在一起,很是緊張。
黑暗中,他看向洛安的目光愈加深切迷離,彷彿兩簇篝火,雖燃得有些遲,但很熱烈,“殿下,含玉知道自己這樣問會顯得唐突,但含玉迫切地想知道一個答案,所以,請殿下不要介懷。”
“問吧。”洛安看不清含玉此時的表情,所以未察覺他的異常,只漫不經心地應了一聲。
“殿下是過來人,所以……”含玉有些猶豫,覺得他一個長輩跟個晚輩請教某種問題實在羞恥,咬了咬牙,才艱難吐出,“含玉想問一下,男女之間相互喜歡究竟什麼感覺?”
最近,他發現自己越來越不正常,只要不見這個女娃,他心裡就開始想她,腦海裡,也都是她的身影,趕都趕不去。一見她,他總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會緊張,心跳會加快,就比如現在。
所以,他懷疑自己真的對這個女娃生出了男女之情。
可若真是這樣的話,他對陛下的情誼算什麼?
難道,他對陛下的情誼不是男女之情?
越往下想,他就越想不通,感覺自己進了一個死衚衕,找不到出口。
所以,他才想從女娃身上尋到答案,以平復他如今紛亂的心緒。
“呃。”洛安一愣,錯愕地看著對面的身影,“含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