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著!怎麼能下床?!”
葉逸辰見洛安欲下床,被嚇到了,連忙想阻止她。
“成,扶我下床吧,待會,我總不能躺著和你孃親說話吧。”
洛安看向葉逸辰懇求道,還將手伸給了他,即使身上傳來的疼痛讓她白了面色,但她仍堅持起來。
葉逸辰心疼地看著洛安,也拗不過她,只好拉了她一把,見她赤著身子,他的心跳忍不住又快了起來,不知所措地將眼睛轉向了別處,只覺得面頰有些熱。
“怎麼?看都看過了,摸都摸過了,還這般害羞?”
洛安看著葉逸辰臉紅的模樣,忍不住就想調倪他一番,一邊咬牙走去了衣櫃邊,拿了套乾淨的衣裙出來。
“你才害羞!”
葉逸辰被激得又轉眸瞪向洛安,嘴裡逞強道,見洛安從衣櫃拿了衣服出來,欲穿,他眼睛一亮,連忙疾步走了過去,從洛安手裡搶過了衣服,道:“洛洛,我想幫你穿衣服。”
她以後將是自己的妻主,侍候她穿衣是自己的本分,所以,他想提前做著先練練手。
“樂意之至!只是沒想到我的夫郎越來越賢惠了。”
洛安挑眉一笑,一雙水眸溫柔地看著葉逸辰,誇讚道。她的手已經抬起,一副快來伺候我的架勢。
“難道我原來不賢惠?”
葉逸辰一邊動作生疏地給洛安穿著衣服,一邊質問道,還氣呼呼地瞪了洛安一眼。
心想,她要是敢說自己不賢惠試試,自己鐵定不饒她!
“原來也賢惠,現在更賢惠。”
洛安一看葉逸辰的臉色,連忙一激靈,一臉賠笑地說著好話,一雙眸子十二分真誠地看著葉逸辰。
“這還差不多!”
葉逸辰一聽,便彎了眉眼,鬆了口。心裡泛起一股甜蜜。
他手上動作雖生疏,不過最終還是幫洛安穿戴整齊了,只是花的時間有些長。也幸好洛安十分有耐心,任由葉逸辰實驗性地擺弄自己。
洛安穿戴整齊後,又吃力地來到梳妝鏡前梳理自己的頭髮,剛拿起梳子,卻又被葉逸辰一把搶了過去,他嘴裡無賴道:“既然承認我賢惠,為何不給我表現的機會?!”
說罷,也不等洛安的反映,他就為洛安梳起了頭髮,十分地小心細緻,生怕自己傷了洛安。
其實,他心裡卻十分心酸,甚至有些後悔自己跟孃親過來看望她,她本該在床上好好休息的,可是因為自己和孃親過來看望他,反而打擾了她的休息,還讓她帶傷起床。
葉逸辰畢竟是大家公子,只刺繡是他的硬傷,其他的,該學的都學了個大概,比如為女子挽發。他手法十分嫻熟,兩三下,他給洛安挽了個簡單的雲髻,並斜插一隻銀製流蘇簪,顯得大方婉約,洛安滿意地點點頭,只看向葉逸辰,微微一笑,表達了自己的喜愛。
葉逸辰的臉上有些羞澀,這是他第一次為自己心愛的女子挽發,心裡自然是無比激動和緊張的,就連手上也有些發顫,當看到洛安歡喜的神情,他只覺得無比滿足與幸福,彷彿世間的任何珍寶都不及洛安此時為他展現的笑顏。
洛安將手伸向了葉逸辰,“辰,扶我出去吧。”
“好。”
葉逸辰輕輕應了一聲,就來到洛安身側,扶著她慢慢地往外走去,想到她今日受的苦,他眼裡又蓄滿了淚。
他真的,很心疼她。
他也在心裡已經暗自下了個決定。
走至外室,洛安看見葉珍已經坐在了桌邊,便立刻笑意盈盈地走了過去,打招呼道:“伯母好。”
葉珍則一臉驚疑地看著洛安,想看一個怪物一般,問道:“賢侄你,你今日中午不是受了兩百的杖責?怎麼還能下床走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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