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傷,所幸,不重。
洛安越打越興奮,眸中閃現嗜血的光芒,見六月為了護她手臂被劃傷,她乾脆不再顧及自己身上的傷,將自己的狠招盡數使出,其間,毒粉和暗器並用,很快,又有六個人倒下。
“住手——”這時,一聲突兀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剩下的九名黑衣女子聽得這聲,只好不情不願地停了手,身上的黑衣早已殘破不堪,一道道裂痕處,鮮血汩汩流出,浸染了黑衣,讓那衣上的墨色更深沉了幾分。
她們顧不得自己身上的傷,只死死地盯著洛安,眸中迸射出強烈的恨意,以及一絲弱者對強者的崇敬之意。
洛安也停了手,只因,這聲音,對她而言,很熟悉。
六月見洛安停手,才跟著停手。
由於匕首隻適合近身搏擊,而長劍遠近皆可,所以,剛才在與黑衣女子的打鬥過程中,她並沒有討到多少好處,身上的傷比在場的任何一人都多。
她臉色已蒼白,但仍硬撐著,攙扶著同樣臉色蒼白的洛安,一邊不爽地瞪著幾個黑衣人,眸中噴發出熊熊的怒火。
要不是體力不支,她恨不得立刻衝上去弄死這幾人。
她六月好歹在江湖上混過,何曾像今日這般狼狽過?
沒有!從來沒有!
要不是她今日帶的武器不好使,要不是還要顧慮身上有傷的主子,要不是她的姐姐不在身邊,這幾個不知好歹的東西早成幾具冰冷的屍體了!
一個女子從門外走了進來,只見她一身素衣,袖子被捲起,手上正拎著兩條魚。
她是典型的瓜子臉,纖眉清雅,秀目若水,瓊鼻若膽,粉唇若櫻,肌膚白皙,一頭烏髮均被一隻雕花的木簪挽起,披散至身後,身姿纖細優雅。
總之,是個美人坯子,還是清麗脫俗那款。
“少主好!”一看到那個素衣女子,九個黑衣人整齊地躬身向她作了一揖。
六月想出聲質問那個素衣女子,卻被洛安制止了。
她不解地看向洛安,見洛安對她使了個凌厲的眼色,讓她先閉嘴。她鬱悶地扁扁嘴,就安分了下來。
素衣女子看了眼地上的幾具屍體,再看了眼洛安和六月,才看向九個黑衣人,沉聲問道:“發生了何事?”
一名黑衣女子立馬站出,指著洛安和六月,神色冷靜,語氣恭敬有禮,但依舊能聽出其中的一絲怒意,而這份怒意,自然是針對洛安,“少主,這兩人擅自闖入府邸,什麼都沒說,就跟我們大打出手,殺了我們八個姐妹。”
“那是你們自己沒用,怪誰?”素衣女子語氣很平靜,聽不出喜怒,“人家會對你們動手,肯定是你們自己先圍了她們吧?”
九名黑衣女子都低了頭,無聲,表示預設。
素衣女子冷冷地看著九人,毫不留情地斥責道:“你們圍了人家,人家自然以為你們要殺她們,這種情況下,不動手是傻子!若她們不傻,便你們是傻子!
一幫愚蠢的廢物,都腦子進水了不成?盡會魯莽處事,以後聰明點,若有人擅自闖入這裡,要先以禮待人,觀察其是否有惡意後再動手也不遲,你們說是不是?”
九人被訓得面紅耳赤,連聲應道:“是,少主教訓的是。”
素衣女子淡淡地掃了眼地上的幾具屍體,對九人吩咐道,語氣依舊不鹹不淡,“將這些處理了,另外,你們身上的傷也處理一下吧,處理完後,去冰火洞面壁思過三日。”
不約而同地,九人眸中瑟縮了一下,本就蒼白的面色更慘白了幾分,但還是立馬恭敬地應了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