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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睡得正香,孃親怎麼忍心打擾你的美夢?”
葉珍挑挑眉,說道。她看到辰兒睡覺的時候嘴角還帶著笑意,可見,他跟賢侄在一起,是真的幸福。
“孃親,她人呢?”
葉逸辰看了看葉珍身後,不見心愛的女子,心裡泛出一股失落。
知道兒子問的是誰,葉珍面上的笑容僵了僵,有些躊躇,想了想自己的措辭,才開口:“賢侄她,已被她的母皇請進宮裡去了。”
“什麼?!陛下真的只是將她請進宮?”
葉逸辰驚到了,心裡更是擔憂不已,他總覺得此事絕沒有這麼簡單,陛下將洛安請進宮,定是為了昨夜的事情,洛安她,不會有事吧?!
不對!陛下都已經知道了昨夜的事情,孃親不會也已經知道了吧?!想到此,葉逸辰又心虛地看向葉珍,問道:“孃親,昨夜我跟洛安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洛洛”這個稱呼,只在他跟洛安單獨相處時,他才會用。
“嗯,都知道了。”
葉珍笑了笑,承認道。
“孃親,你不生氣嗎?”
葉逸辰見葉珍面上無一絲不愉的神情,頓時有些狐疑地問道。
“怎能不氣?孃親氣賢侄對你做出這等無禮之事,但也知,她是為了救你,才如此。”
葉珍無奈地嘆息一聲,繼續道:“其實,孃親更氣自己,是孃親沒有保護好你,讓你經歷到這種事。如今,你既已成了賢侄的人,孃親也不好說什麼,只希望以後,你跟著她,能過得幸福。”
說罷,她伸手拍了拍葉逸辰的手,讓他寬心,不用太在意自己的看法。
葉逸辰有些感動,只繾綣地喚了聲,“孃親……”忽然,他想到洛安被陛下請去宮內的事情,心裡一慌,急忙又問向葉珍:“孃親,洛安她被陛下請進宮去了,你難道一點也不著急嗎?那個鳳沐軒定然在陛下面前說了很多洛安的壞話,萬一陛下聽信了她的鬼話,給洛安降罪怎麼辦?不行!孃親你帶我進宮吧,我要為洛安作證,哪怕陛下還是不信,我也要陪洛安一起受罰。”
說罷,他就掀被欲起床,面上滿是惶惶不安的神色。
葉珍見葉逸辰要下床,急忙阻止了他,“辰兒,你先冷靜一下,賢侄她不會有事的。”
“孃親你別騙我了!怎能沒事?若陛下聽信了鳳沐軒的話,一定會處罰洛安!我不放心,我一定要進宮跟陛下說清楚,一點都不關洛安的事!全是一個男子害的,全是一個男子害的!”
葉逸辰被葉珍重新按在了床上,頓時對葉珍氣急道,越說越激動,說到後面,他忍不住落下淚來。
想到昨夜的事情,他心裡就一陣後怕,幸好洛安找到自己了,不然自己中了那下三濫的藥,只有死路一條。因為,若有其他女人來救自己,自己寧願一頭撞死,也決不允許除洛安之外的其他女人來玷汙自己的清白。
都是那個男子害的!可惜,自己卻不清楚那個男子到底是什麼身份,甚至都沒看清他的模樣,想想都覺得憋屈,也很鬱悶,他為何要這樣害自己跟洛安?!難道……他是鳳沐軒的人?!如真如此,那今日早晨,鳳沐軒難道都是在演戲,為的就是將洛安陷入不仁不義的境地,想到此,葉逸辰的臉色更白了幾分。
“男子?辰兒,你說的是什麼意思?什麼男子?那男子是誰?”
葉珍抓住了葉逸辰話裡的關鍵點,急忙問道,難道還有自己不知道的內幕?
“孃親,我昨天被一個男子下了媚藥,那男子又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