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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對不會有多餘的念頭。並且,奧森克爾還動用了各種手段,讓你們彼此之間充滿了矛盾。比如你和水天使互相的仇恨,真以為就是因為你們互相看不順眼嗎?&rdo;

&ldo;這……這……&rdo;火天使的記憶碎片彷彿灼燒起來,克雷恩靠著門坐倒在地上,搖頭勉強說道,&ldo;這太荒謬了……那麼多……那麼多天使……怎麼可能一點都沒察覺到……&rdo;

&ldo;並不是誰都沒有察覺到。可察覺到的,大都被抹殺掉了。&rdo;路斯菲爾略顯嘲弄地說,&ldo;奧森克爾的確是個厲害的傢伙,我曾在暗星帝國測試了一下他這種做法是否普遍可行,結果,被暗裔統治的各種族,乖順得令我驚訝。這世界……就是這麼有趣。&rdo;

&ldo;可暗星帝國終究還是毀滅了。&rdo;克雷恩抬手按住胸膛,彷彿不這樣做,激昂的憤怒就會從中噴薄而出。

&ldo;除了真神,本就沒有什麼是永恆不滅的。&rdo;路斯菲爾並沒被他的挑釁激怒,&ldo;暗星帝國龐大到腐朽,那麼,自然就到了該毀滅的時候。就像奧森克爾,當他腐朽到瘋狂,也就到了他該終結的那一刻。&rdo;

&ldo;這就是你率領暗裔一次次進攻聖界的原因?為了殺掉奧森克爾?修正大家的認知?&rdo;

&ldo;不,當我帶領暗裔積累起足夠的實力時,我已經沒有辦法殺掉奧森克爾來為父親報仇了。&rdo;

&ldo;為什麼?&rdo;克雷恩皺眉問道,&ldo;聖界的崩潰,難道不是你在搞鬼嗎?造物天使為了挽救聖界不惜犧牲自己的生命,結果依然無力挽回,這個神隕之刻的記載,難道也是假的?&rdo;

&ldo;沒錯,那也是假的。是愚蠢的人類習慣性往信仰之上塗抹金粉的結果。&rdo;路斯菲爾搖了搖頭,說出了一個讓克雷恩更加吃驚的秘密,&ldo;聖界的末日之前很久很久,奧森克爾就已經死了。某位在你們的記載中消失不見的天使,實際上殺死並取代了奧森克爾,神御之園中,早就沒有了我要復仇的物件。&rdo;

克雷恩的眼睛緩緩瞪圓,&ldo;你……說的是……聖天使蒂文娜爾?她……是弒神者?&rdo;

&ldo;我並不知道實際下手的是誰。&rdo;路斯菲爾的目光顯得有些黯然,&ldo;我只知道神御之園的最後一戰,死掉的天使中,沒有本該有的奧森克爾,多了一個本已失蹤的蒂文娜爾。我為了真相曾經想要去冥府直接質問蒂文娜爾的靈魂,很可惜,露比愛爾拒絕了我。我只能放棄。&rdo;

&ldo;傳說中你不是聖界的最強者嗎?&rdo;克雷恩盯著他,挑釁一樣地說,&ldo;打進去不就是了。&rdo;

&ldo;聖界的最強者,在冥府一樣不是露比愛爾的對手。而且,她們姐妹是最後的真神,永恆不滅,我為什麼要去和一個註定打不倒的對手戰鬥?&rdo;

&ldo;我的頭有些痛。&rdo;克雷恩用力敲了敲腦袋,&ldo;你給我揪出了一大堆記憶,然後……竟然告訴我裡面最重要的部分全是錯的,我搞不懂,你到底想幹什麼?&rdo;

&ldo;想讓我的兄弟知道事情的真相。&rdo;路斯菲爾淡淡道,&ldo;你是輪迴者中的特例,我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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