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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明一切,劉滄一陣牙疼,這些傢伙,果然沒有一個好相與的。
“滄受教,若非叔父提點,滄卻不明其中根本。”劉滄對張讓抱拳,若非張讓講述,他一時還真理不清這裡面的道道。
“哈哈,無甚大事,皆是些盈盈苟且而已。”
“皓軒既有勇力,便莫要再去鑽研這些,一切有老夫擔著,皓軒當豪勇當下,莫要讓人小瞧咱爺們才是。”張讓開懷,卻也對劉滄教導勸說。
李滄應聲,張讓又跟他說了些各地黃巾戰報,包括調侃哪些人又買了官職軍職,又如何受士人鄙夷等等。
其後張讓提到劉滄收繳回來的馬匹,卻讓劉滄不由惱怒起來。
“憑啥!憑啥要送河間?!”靜室當中,劉滄忽的怒叱出聲。
“哎呀,你這孩子,急甚,好好說話。”眼見劉滄跳腳,張讓先是下意識看看四周,確認四下無人,這才拉著劉滄再次坐下。
劉滄急啥?
卻是張讓告訴劉滄,咱們的劉宏陛下感嘆河間農事頗重,又受黃巾滋擾多有損失,讓劉滄上繳耕馬五百,送予河間百姓。
這下劉滄哪裡還能不急?這根本就是明搶好吧?自己辛苦跑了那麼一大圈,好容易看著馬群成型,你這一刀直想連根都劈了。
河間?河間百姓農事重個屁,還不是因為那裡是劉宏老家,尼瑪斂財無數,想在自己家鄉掙名望,居然還慷他人之慨,你丫還是個皇帝,也真好意思這麼幹?!
“這還怎麼好說?這批耕馬予我有大用,來年育出良駒名駒亦有可能,哪有他這般開口便要絕戶的!?”劉滄氣道。
“呵呵,傻小子,良駒名駒哪有那麼好配。”劉滄生氣,張讓也不著急,輕笑安慰,片刻再言。
“咱這陛下啊,雖然財物看的甚緊,但也講究公平。這般討要可不是誰都能趕上的,些許耕馬,只要咱們牢牢站在陛下這邊,還能吃虧了不成?”張讓輕聲對劉滄道。
不吃虧?怎個不吃虧?你割咱?咱再借你的勢去割別人?還講究公平?劉滄深深懷疑劉宏這傢伙簡直就是匈奴的種,真該查查他娘董太后的底細。
站他身邊有個屁用,這傢伙就是個吃幹抹淨的主。自以為聰明,盤剝禍害,最後全給他人做了嫁妝,過些年董胖子就進京了,哈劉宏,有哈董胖子香麼?
“不吃虧?能換點戰馬回來?”劉滄壓著性子,不耐煩道。
張讓白眼,剛說陛下財物看的甚緊,他能給你戰馬才見鬼呢。
“不給不行麼?五百匹,搞搞價,都能買個三公位置了吧?”劉滄掙扎,一臉肉痛小氣,張讓見劉滄這樣也不生氣,反倒呵呵直樂。
“哈哈,傻小子,你說買就買了?再說,那買來的官位有個甚用?終是招人詬病。”
“陛下將鹿苑當作私產,那便是咱們的福氣,明日派人把馬套了送入宮中,回頭給你尋個屯騎校尉如何?”張讓笑言。
劉滄小氣他不在意,屁大點的孩子,這般才對。要是那無慾無求之輩,張讓看著才會嫌棄。而張讓一句屯騎校尉也讓劉滄當下一驚。
“屯騎不是在伏完手中麼?”劉滄驚疑,這是要對伏完下手?回頭蔡邕怕是會掐死他來的。
“呵呵,陛下欲組建西園八校,以制何進匹夫之權,你在涿郡斬將破陣,其後再多經些戰事,老夫尋思給你謀個下軍屯騎,便也無人能說閒話。”張讓輕笑,壓低聲音。
“可組重騎?”劉滄細問。
屯騎跟其他騎兵可不一樣,重騎馬鎧如今更不是有錢你就能造的。
“屯騎便是重騎,不過,戰馬軍備都需自備。”張讓理所當然一般說道。
“。。。”劉滄白眼,我去了你個大草的,就這還限制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