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拳而走。
看著曹操的背影,劉滄心中多少有些無語,一場據說要波及天下的起義,嗯,到底該不該加農民兩字,劉滄如今也不好確定。
一場波及天下的起義,對洛陽這些官宦子弟來說,彷彿成了一場盛宴。這對苦心多年的張角來說,無疑是莫大的諷刺。
至於劉滄與曹操打啞謎一般,那涉及劉宏的言辭,卻是劉宏暗中支援劉滄行為,被劉滄刻意宣揚在外。
嗯,劉宏將劉滄當作了他的馬仔,雖然劉滄到現在甚至都沒見過劉宏,但劉宏理所當然的將劉滄當作了他的馬仔。
對此劉滄沒有做出絲毫牴觸的表現,就像剛剛跟曹操所言‘陛下看的甚緊’。
這種子虛烏有,又模稜兩可的話劉滄沒少說,既然劉宏將他當作馬仔,劉滄表示,那咱就是陛下的馬仔。
但你若是想凡事都置身事外,整天琢磨坐收漁翁之利的美夢,那是不可能的。
外界以為劉滄跟劉宏多有聯絡,內廷又有張讓隱瞞這種論調,劉宏自認劉滄就算撬不動何進也能給他創造價值,而劉滄?
好吧,劉滄想法很簡單,反正你活不了幾年。養殖這種東西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等有成效,你還有心思關心豬羊?沒死的話,先去關心自己的小命吧。
僅僅數月,僅僅來到洛陽數月,也不知是不是受前世思想影響,劉滄居然對跟劉宏抖激靈沒有絲毫壓力。
有便宜就佔,熬死劉宏便是‘天下大吉’。
搖頭輕嘆,黃巾是要打的,就像曹操所說,戰功這種東西,誰都無法說閒話。
不過搞黃巾之前,劉滄惦記著回樓桑一趟。
別的東西都無所謂,但他那一池子烏龜是必須弄到洛陽這邊來的,邙山山坳中養龜的場地他都找好。
烏龜那玩意成熟期太長,好容易養出一群‘種龜’,怎麼樣也不能讓它們有所閃失。
回家入院,院內一片梅樹下,快十歲的小蔡琰正撫琴彈奏,張繡娘在一旁擺弄著一副衣架上的盔甲,戰盔揚眉,獸面吞頭,甲冑威嚴,戰裙若鱗。
鎧是好鎧,厚重威嚴,此乃將鎧,可為傳家之用。這鎧不知是張讓還是張豐找來,顯然也絕對花了心思。
劉滄那塊紫金準備以百斤融煉甲片制甲,百斤融以金銀製弓,剩餘配上隕鐵打造一把等自身力可舉鼎之時使用的重戟。
一切想的都挺好,那塊紫金已經交人融煉,不過據說單將其煉化少不得也要花上半年一年的時間。
以至於劉滄如今內襯金絲甲,外面不是穿著漢服大氅,便是隨便套上一件軍中制式扎甲。
鎧很好,蔡琰撫琴,也挺正常的,不過擺放古琴的石桌旁卻也放著擺放武器的鐵架。
蔡琰面向大門,當劉滄入院,兩女默契給了劉滄一個溫和的笑臉,而那兩柄擺在武器架上的戰戈,戈鋒寒光。劉滄抽抽嘴角,最終以親切微笑回應。
旌旗術多步戰戰法,別看戰戈長度過丈,但破陣篇中卻有藏柄隱鋒之法,有些招式更能做到咫尺傷敵,如今就連劉滄都學了其中幾招能用大戟施展的貼身戰法。
蔡邕家不需要護衛,有這倆女子也就夠了,反正就之前鹿苑遇到的那群黃巾,兩女大概也能殺個幾進幾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