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是一種很的動物,脾氣很壞,還有點小賤。
在家中住了一晚,折騰張繡娘之餘,張繡娘也跟劉滄彙報了下鹿苑最近的發展情況,其中鹿苑不少羊都開始配種,這讓劉滄最為在意。
那些羊從羊羔養起,既然能夠配種,也就代表它們已經能夠收穫靈髓。
黃巾一役,跟隨劉滄出戰的女兵,一部分被鹿苑的壞小子們拐走了。
當然,也還有一部分女兵拐走了鹿苑的帥氣小夥。
在鹿苑女子的眼中,這批隨軍出征的女兵可謂發達而歸。女兵多受村中小年輕們的追捧之時,也讓不少姑娘對軍伍訓練產生了期待。
可惜,劉滄最早的飛熊營已經名存實亡,鹿苑女兵如今只有討伐黃巾那百人能算飛熊營出身。
飛熊營成了男兵隊伍,而原飛熊營的女兵大多則跟在了華佗身邊,給華佗打下手,成為了華佗的學徒。
別管嫁人不嫁人,這群女兵最特別的地方大概就是「心狠手辣」。
作為天祿營的根基班底,跟華佗學習一些基礎傷科治療的同時,她們將來主要適應的方向依舊是帶兵。
一群砍人澹然,給人縫針隨意,逮個人開膛破肚也不會一驚一乍的天祿營成員。
有她們頂在前面,作為頗具幾分代表意義的模範,她們讓鹿苑之人對天祿營有了基礎概念。
同樣也讓有興趣加入天祿營的姑娘們,更容易的理解接受了外科醫術中多少有些駭人的治療手段。
天祿營將由女兵構成,日常進行非常基礎的步兵訓練,主要鑽研外傷急救。
真正系統全面的中醫外科也不可能短時間進行普及,眼下大多數女兵也只能學些急救止血的方法。
而除了天祿營,鹿苑的戰兵訓練也比較麻煩。
普通的精兵訓練、常規戰陣殺伐之類倒也沒什麼問題,反正也就是打熬體力,一刀一槍,結陣配合種種。
但若涉及到精通武藝的悍卒兵將之類,沒有跟人體組織相關的相應的知識,就算劉滄把旌旗術、干鏚舞這類秘籍拿出來,常人看都看不懂,根本不可能學習操練。
就像劉滄那樣有人手把手的分解武技具體,如今的武藝戰技大多都是家傳,或透過多年師帶徒的形式進行傳授。
除了足夠的營養與打熬經驗,擁有相關知識,能夠理解、施展出招式運作之後,才能輪到演練與戰鬥天賦的環節。
不然這武藝練不出來不說,弄不好就會傷身害命,當真還不如老老實實打熬體力,練習些單招結陣的配合。
鹿苑被劉滄視為根基,當然也希望麾下更強更好,原本劉滄有心讓蔡邕對鹿苑青少進行一些人體筋肉組織的普及教育,可惜蔡邕對這種事情完全不感冒。
如今鹿苑的大先生是蔡琰,小丫頭精力旺盛,習文練琴之餘,除了會帶著鹿苑青壯男女習武操練,也會給他們統一傳授一些人體肌腱骨骼的知識。
這些知識除了天祿營需要,想要系統習武,想要學習一些正經的武藝戰技也是必不可少。至於這些人能不能學會,能學多少,那就全看他們自己了。
小蔡琰在意習武練兵,張繡娘對治傷救命產生了興趣。
因為劉滄的關係,張繡娘成了華佗門下第一名入門弟子,至於跟隨華佗學醫的那些女兵,雖然對華佗執有師禮,但她們都是學徒,華佗也沒將她們當作弟子。
教弟子很麻煩,華佗不喜歡,蔡邕同樣也不喜歡,倆貨都更喜歡專注自己想做的事情。
簡單來說,他們都是專業人士,完全沒有興趣去當專業教育人士。
鹿苑五村族老如今抓破頭的想從村中找出擅長教人的後生,好好培養,充當村中西席。
對此劉滄也比較支援,華佗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