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喝道。
雙手持槊,絞力驟然襲來,絞力先左及右,張飛早已熟悉劉滄這招,想要用力對抗,但小臂扭痛,左手不得不鬆掉槊柄,戰馬後退數米,眼前三道刺戟殘痕轉瞬而過。
劉滄不再搶攻,張飛面有糾結,皺眉瞪眼,盯著劉滄手中竟有顫動的一體鐵戟,似對這招極其不滿。
“哼,改日我尋到戰矛再戰。”張飛揮甩馬槊,較長的大槊繞馬蕩了一圈,剮起地面碎石,這才卸去槊上扭力。
兩人互相琢磨著對方之前的武藝戰法,看的懂,卻練不了。不同武技對筋骨的鍛鍊傾向不同,骨骼肌腱適應了特殊動態,只能以此延伸,改練他法怕是要散功傷身。
兩人都沒跟什麼猛將高手進行過戰鬥,不知深淺,卻都對自己所習武藝產生質疑。
張飛:難道老頭子騙我?連劉皓軒這小子都打不過,什麼燕人狂戰是他吹逼?
劉滄:張飛應該很猛吧?好像也不是太難幹翻,體質原因?還是那什麼大戟術挺牛逼?
完全沒有參照,兩名未曾入世的青年各自疑惑。
與此同時,洛陽張讓府邸,一名小太監碎步跑到一名身穿大宦服飾之人面前,跪趴在地。
“張公,大爺私下使人尋了車隊,交付了些財物,似欲將一些財物送往幽州涿郡。”小宦官輕聲說道,言語中帶著謹慎與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