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名被權勢耽誤了成長的大發明家,畢嵐,劉滄已經盯了很久了。
大老們喜歡收錄文臣勐將,而隨著自己好像越來越能打,劉滄則對華佗、張機、畢嵐這些款式的更感興趣。
勐將啥的,劉滄感覺能自己造,就算武藝不行,咱們可以量大管飽不是?
兩百體質的張遼武藝高強,配上寶馬,手持利刃強弓也能要了一部分飛熊營將士的小命。不過讓他跟十名四百體質的飛熊營碰碰?正面拼鬥,還不把他揍出翔來?
至於文臣,漢以儒治天下,其實不嚴謹來說,也就是以春秋推導治理天下的方法方針。
春秋是經不是史,所謂經,也就是有一部分與史不合之處,用更容易讓人理解的話來說,可以將春秋看作一部孔子編寫出來的歷史題材爽文小說。
所謂公羊、穀梁之類,便是同人番。
是從孔子春秋中解讀改編出的不同學派,其實人們常說的公羊儒‘大復仇’只是方法,卻不是方針。
不嚴謹的概括,儒派之間治世方針的差別大概相當於‘先乾死外敵再治禮樂’與‘先治禮樂再幹死外敵”。
恩,後世或許還有比較扯澹的‘拼命治禮樂去感化外敵。’
總之這個時代的儒或早或晚,基本脫離不了‘幹!幹!幹!’。
談不上什麼大復仇的,反正能幹死的外敵才是好外敵。
‘非我族類’大概只有部分儒生認同,但不能幹仗的儒生絕對不是好儒生。
治世之臣學派各異,不同學派之間又亂哄哄的,在地方百姓身上充分檢驗自家的治世理念,上臺的上臺,磨刀的磨刀,反正從來都不會消停。
在生產力還有長足發展空間的前提下,劉滄對所謂的治世其實沒有半點興趣。
但所謂治世又不能棄之不顧,結果劉滄大手一攤,大漢天下,滿世界都是治世之能臣,讓他們治去唄。
劉滄死守自己正統諸侯王的身份,只要頭頂上沒有一個唯我獨尊的天子,他想怎麼發展也不會被上升到治國層次。
只要不到那個層次,各個治世學派也就不會找他糾纏,而那些治世學派的具現物——世家,也就不會對他虎視眈眈。
這不,關係天下的十常侍之亂中,相比未來群雄,劉滄其實更在意大發明家畢嵐。
而眼看董胖子也該進京了,洛陽斗的稀里嘩啦,劉滄這邊更關心的卻是畢嵐能不能把蒸汽機造出來。。。
鹿北劉滄府邸,乾淨、整潔,但在劉辯、劉協眼中這樸素的府邸與外界盛傳富有的劉滄多少有些不符,甚至有些簡陋。
想想鹿北建造中的寬厚城牆,看看身邊兵甲鮮明的武士,劉協、劉辯腦中不由閃過‘窮兵黷武’一詞。
此時大廳中押解的宦官足有十幾人,除了張讓、段珪、畢嵐一眾宦官,廳外還有二十多名隨行而出,在宮中也都小有權勢的黃門太監。
“姑娘,姑娘所言之物,造之不難。熱氣鼓音浮鐵,熱氣之力早有記載。不過,姑娘,逆賊叛亂,賊人慾害我等,不知東平王現下所在何處?”畢嵐著急回道。
畢嵐回話,廳中軍兵身攜殺意,對他們看守押解,廳中宦官多視張讓。而張讓不言不語,看向蔡琰目光很是複雜。
蔡琰對畢嵐的詢問沉默不言,廳內片刻安靜,張讓沉聲問道:“蔡小姐欲殺老夫?”
蔡琰打量張讓,修長的手指在座椅上無意識的輕點。
“爾等作惡太多,實乃引出天下共憤,為免皓軒哥哥難做,小女子也只好得罪張公了。”蔡琰語氣平澹,對張讓說道。
“你~!劉皓軒卑。。。”蔡琰話音剛落,段珪怒起揚聲,身上罡氣初顯,話未說完,背後一把利刃穿胸而過。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