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相信的話,現在就給你解決。”彪哥敞開了風衣,從裡面的兜裡掏出了部碩大的手機,開發商的眼睛瞪圓了,他看到了風衣裡夾層上斜chā著的兩具烏黑油亮的刀把。
“媽的,我找艾爾肯!”彪哥一隻手拿著電話,一隻手捏著脖子,粗壯地脖子被捏得一陣暴響。
“你就是艾爾肯?不要問我是誰!我討厭別人問我名字!我是跟著李哥的,嘿嘿……你居然一下能叫出我的名字?不要問我怎麼知道你號碼的,我能查出你所有的一切,你信不信?我跟你想說件事,西城我有個朋友,正在搞開發,你手下的那幫小三子就別去打擾他了,知道不?這事就當給我彪子一個面子,怎麼樣?不要擺造型了,快!彪子記住你的情了,下次我來西城玩找你。”
彪哥掐斷了電話,對著開發商說道:“解決了。”
“解決了?都不用準備擺酒什麼的就解決了?”開發商惦記地說道。
“都什麼年代了,還用得著那樣?”彪哥笑了笑,整個人顯得英武bī人。
“老弟,”老闆朋友也摟這個開發商的脖子說道:“你這就不懂了,你這樣的事對彪哥這樣的人來說,原本就很平常。”
“本來就是。”彪哥說道,“我們真要開戰,不會因為你這樣的小生意的,你這才值多少?”彪哥把尾指翹起來亮了一亮。
“錢我這就給你。”開發商從茶几上拿起一個皮包,從裡面整齊地拿出了五摞人民幣,放在了茶几上。
“還是你們做生意的有錢啊!”彪哥的眼光在皮包裡無限延伸了下去,他的眼神讓開發商想起了動物世界裡禿鷲在天空俯視著féi碩的野兔。開發商的手微微一抖,皮包的拉鍊發出了一聲快速飛馳帶來的慘叫。
“以後有這事只管言一聲。”彪哥把錢塞進了風衣裡,風衣裡隆起了老高的一塊。
在座的幾個老闆都陪著笑臉,不迭地點頭。
“又換了個妞?”彪哥看了看那個妖嬈的nv子,對開發商的那個老闆朋友說道。
“剛換的,現在不玩什麼時候玩。彪哥啥時候我給你介紹幾個長得水的。”老闆朋友的大背頭在柔和的光線下熠熠發亮著。
“得了吧。”彪哥笑道,“我只玩處nv。”
“走了!”伴隨一陣鐵器撞擊聲,彪哥強壯的身軀消失在了房mén的背後。
個腿!我們千難萬難的事,到了人家的嘴邊就一句話就解決了。”開發商有點懊喪地坐回到了沙發上。
“不能這麼說。”老闆朋友也坐了下來,“混得好的流氓怎麼了,到了咱們這不過也是條辦事的狗而已,咱們只不過是給他塊ròu而已,他就得幫咱咬人。你這下好了,現在的西城大概沒人敢惹你了。”
“不是不敢惹我!是不敢惹加里森敢死隊而已。”開發商糾正道。
“這不是一樣嗎?”老闆朋友把妖嬈nv子摟進了懷裡,發出了長串爽朗的笑聲。
開發商的臉上也笑了。
彪歌把摩托車熄了火。靠著慣xìng駛進了家的nòng堂裡。他懷裡掖著剛剛在地攤上剁的鵝頭,賣鹽水鵝頭的攤主執意不收彪哥遞過的錢,彪哥把錢臨走時扔在了攤主的砧板上,這是他給他媽媽買的,彪哥素來討厭吃拿卡要的無賴地痞。媽媽最喜歡吃的東西,做兒子的更應該花錢去買,彪哥很有孝心,這一點,很多X市的所謂好人都嚴重缺少。
值得一提的是,加里森敢死隊入駐南城後。許多原本居住在石油化工區的家屬也跟著搬了過來,南城的汙染要比石油化工區要輕得多,更何況聞了幾十年油味早就膩煩了。
還沒到就聽到了自己媽媽在屋子裡的chōu泣聲,彪哥驚訝地把車停好了,連鑰匙也沒來得及拔,就衝進了屋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