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設,再不見他寵幸哪個女子,翻了誰的綠頭牌,儘管三年一次的選秀一如既往,一個個的新人,一張張嬌豔如花絕代風華的新面孔出現在他眼前,他都只是冷眼相看,偶爾見到幾個與容貴妃有些相似之處的,他就會多看一眼,但也僅此而已。
他把所有的精力都花費在了國事上面,近二十年來,讓金玥國的國力直接上升了幾個高度,讓周圍鄰國不敢小覷,不敢對金玥國妄動干戈。
面對朝中大臣的上書,勸解他憐惜後宮裡的各位娘娘,他當場將那奏摺撕成了碎片,那陰冷的神情嚇得上書的大臣渾身冒汗,一句“朕床榻之上的事情,眾位愛卿還是避嫌的好”,讓大臣們再不敢勸解。
這些年來,鳳玥專心國事,更對後宮中和皇子之間的爭鬥冷眼旁觀,其中爭鬥最激烈的便是皇后和淑妃,二皇子和大皇子。而不管他們鬥成什麼樣子,鳳玥從來都不聞不問,就這麼看著他們鬥,若做出了什麼有害國體的事情,他懲罰起來亦是毫不手軟。
朝中眾人都不明白皇上的心思,只以為皇上是想要用這樣的方式來考驗兩位皇子誰更優秀,更讓他滿意。一直到他突然宣佈七皇子的存在之後,眾大臣才終於恍然明白皇上原來竟是這樣的打算,他根本就沒有想要封眾人所知的皇子中的任何一位為太子,他根本就是一直在等待著七皇子的長大成人,強勢歸來。
鳳淵容的突然出現讓京城裡的那些人都是措手不及,以至於根本就慌了手腳,而那些精明的,則正在那裡觀看著,等待著,或者是準備著。
而對於鳳淵容的出現最慌的人應該就是大皇子和二皇子,同樣的鳳淵容對這兩個人以及他們各自的母親都沒有任何好感。
至於鳳淵辰,那就更不要多說了,天下人都知道他和太后和皇后和二皇子和劉家之間的恩怨,即便說那是你死我亡般的仇恨也不為過。
此刻,就在香滿樓內,他們的眼皮子下,那個讓兄弟二人都沒有好感的人正摟著美人,張揚跋扈,目中無人,極度的欠扁。
傅穎童扯了下鳳淵辰的衣角,眼中有著擔憂之色,輕聲說道:“算了,犯不著在這裡跟他起衝突。”
鳳淵辰握緊了她的手,冷冷的盯著下方的鳳淵博,說道:“別擔心,跟他起衝突又不是隻有一次兩次。”
“可是……”
“乖,不會有事的。”鳳淵辰在她的頰邊親了一下,然後鬆開對她的懷抱,起身走到了窗前,站到鳳淵容的身側,看著下面的騷亂,似乎很驚訝的說道,“呦,這不是懷王殿下嗎?怎麼又在幹這種強迫姑娘的勾當了?”
他的聲音本不大,但卻奇異的傳遍了整個香滿樓,傳進了每個人的耳朵裡面,讓原本騷亂嘈雜不已的大廳突然就安靜了下來,所有的人都紛紛抬頭看向這邊。
葉清瑤拉著傅穎童隱到了旁邊,至少不能讓鳳淵博看到他們。雖然看見也沒什麼,但總歸會被人說閒話。
鳳淵博抬頭就看到了那個壞了他無數次好事,一天到晚就在想著怎麼跟他作對的鳳淵辰,不禁恨得牙癢癢,再看到旁邊的鳳淵容,更是讓他心中一片凜然,這兩個人竟然這麼快就湊到一塊去了!
看來是被母后猜到了,鳳淵辰那傢伙分明早就知道鳳淵容的存在,而且從一開始就站在了那邊。
想到鳳淵辰手中掌握著的皇城禁衛軍和北方五十萬精兵,鳳淵博嫉妒得牙齒都酸了的同時,也有著深深的忌憚。
冷哼了一聲,看著鳳淵辰的眼神一片陰森,說道:“都說月王殿下對王妃痴心專情,沒想到竟然也來逛青樓。也對,對著同一個人同一張臉那麼多年,是人都會膩的,只可惜了當年本王還沒有來得及品嚐就你不顧兄弟情義的搶走了!”
鳳淵辰的臉色猛然間浮現了濃郁的陰森,如能滴出黑色的冰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