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容家的。”
“好像也沒有見阿容對下面的哪個大臣特別親近啊。”凌影擦拭著他的短弓,如實說道。
眾人紛紛對視,有種詭異的氣息在其中流轉,而對這個氣息熟悉萬分的葉清瑤不得不打斷他們的遐想,說道:“好了,別在這裡亂猜,想知道的話直接過去聽聽他們說了些什麼不就行了?”
鳳淵容和鳳淵辰一起來到了花廳,正坐在那裡等候的幾個人連忙站了起來,在見到鳳淵辰的時候不禁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反應了過來,恭敬的行禮道:“微臣容況珩拜見月王殿下,拜見朔王殿下!”
兄弟兩人在上首坐下,鳳淵容才說道:“容大人不必多禮,請坐。”
“謝王爺!”容況珩眼神晦暗了一下,卻並沒有坐下,而是拉過他身後的一個清傲女子,說道,“王爺,這是小女思曼,可是一直都心心念的想要見見從未曾見面的表兄呢。”
容思曼不同於劉冉嫣的嬌美和傅穎童的溫婉,她就像是那雪山頂的冰蓮,一身白衣似雪,三千青絲用一隻七竅玲瓏簪淺淺綰起,墨色的眸子中是一片清冷,似一潭無波無痕的清水,臉上亦是清冷一片,冷清孤高。
那清冷倒是與葉清瑤有幾分相似之處,但也僅僅只是幾分相似而已,只因兩人的清冷本質上便是不同的。
容思曼是面上或者心裡的清冷孤傲,而葉清瑤卻是鐫刻在靈魂上的冷淡漠然。
她朝著鳳淵容盈盈一拜,有些清涼卻又有著特有韻味的聲音響起:“見過表兄!”
鳳淵辰懶懶的靠在旁邊案几上,摸著下巴笑得別有深意,倒是鳳淵容臉上的笑意不曾改變,聲音亦是溫潤有禮的,道:“容小姐不必多禮。”
容況珩的臉色一僵,容思曼則因低著頭看不到她臉上的表情,不過放在身側的手卻猛然捏緊。
容小姐?
所謂鋼管舞
鳳淵容的那一聲“容小姐”讓容況珩和容思曼陷入了尷尬之中,萬沒想到鳳淵容竟會這般的直接乾脆,更讓容思曼站在那裡,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是好。
還是容況珩反應迅速,很快就恢復了過來,笑著將女兒拉了回去,在旁邊坐好,說道:“微臣本該早些來拜見王爺,只是想著王爺剛回京城應該有許多事情要忙,也就不敢打攪。昨日太后娘娘壽宴上,還想與王爺打個招呼,卻不想……呵呵,今日才來拜見,還請王爺不要見怪。”
“容大人客氣了,理應是本王前去拜會才是。不知容大人今日前來,是有何要事?”鳳淵容不鹹不淡的說著,雖然臉上笑容溫潤,看不出也聽不出絲毫的不客氣或者不耐煩,不過那種客氣的疏離,卻是誰都能察覺到的。
這樣疏離的語氣和態度讓容況珩有些惱怒,但卻是敢怒不敢言,畢竟容家雖是大家族,但也無法跟皇室相比,他只能將怒氣平息下去,笑得如彌勒佛一般,說道:“也沒什麼要事,只是想見見王爺,我們竟一直到兩個月前才知道王爺您的存在,實在是失責,王爺長得與三妹可真像。”
最後那一句,容況珩看著鳳淵容,露出了懷念之色,任何人見了恐怕都會忍不住心生唏噓。
鳳淵容眼角輕挑了一下,先前在馬車上聽到三皇兄說他長得與母親相像他還覺得挺開心,此刻聽到同樣的一句話,卻並不能讓他有絲毫的喜悅之情,大概是因為僅僅那個稱呼的問題,也可能是因為別的原因。
三妹?
他對母妃的印象基本上可以說是完全沒有,但那並不妨礙他對她的孺慕之情,尤其是這些年來,他親眼見識了雲家老夫人和夫人對葉清瑤和雲家姐弟的疼愛,更讓他有種說不出的羨慕。
不想與他們在母親的問題上面糾纏,鳳淵容玉石很不厚道的說道:“當年母妃離世時,本王才剛出生,竟連母妃長什麼樣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