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宏賽馬的事呀,我早就跟你說了,叫你以前不要看輕了他,現在怎麼樣?”
毋寶箱卻嘆了一口氣,問道:“菁兒,你說這世上到底有沒有緣分這回事?”
菁兒不由笑了,道:“小姐,你想什麼呢?”
毋寶箱不由道:“你說,我要是信吧,這世上還有這麼多怨男孤女,我要是不信吧,可近來總有些事情弄的我心煩意亂的!”
菁兒不由看著毋寶箱呵呵的笑,道:“小姐,這次你可該告訴我那次到青陽宮許的到底是什麼願了吧?”
毋寶箱的臉立即就紅了,卻也立即就笑罵道:“我為什麼要告訴你?!”然後又不打自招的道:“菁兒,我們明天再到青陽宮上香去!”
菁兒卻撇了撇嘴:“又是青陽宮青陽宮,你就不會去別的地方玩玩!”
毋寶箱卻一把抓住她氣叫道:“我只問你去還是不去?!”
“去!去!你當主子的都去了,我當丫頭子的能不去嗎?”菁兒也連忙大聲笑叫道。
“哦,方大將軍府有個小子居然用一匹老馬跑殘了李繼宏?那這人一定是用了什麼鬼點子,要不然這城裡還有什麼馬是能跑贏李繼宏的那匹踏雪獅子驄的!”炊紅小築,那姑娘不由沉思道。
“聽說是他叫人在路上撒拒馬釘,逼的李繼宏走另一條路的!”三娘道。
“我就說嘛,而且這撒釘之法,也必是虛敘實實,最難揣摩的!”
“咦,你是怎麼知道的?”三娘不由道。
“這還用說,倘撒的多了,他那匹破馬能跑的回來?”那姑娘笑道,卻又道:“卻也不知這方落雁到底是何等人物,年紀輕輕就有這等頭腦,卻也不知道他到底比他怎麼樣?”說著,姑娘眼前又浮現出向自己借錢的那個無賴的影子來。
“會主,你真是聰明,也難怪當年總門主那麼喜歡你!”三娘不由嘆道。
那姑娘的臉色卻又暗了下來,問道:“三娘,今天二十幾了?”
“二十四!”三娘道。
“唉,看來成都這場馬球大賽我是看不上了,我明天去青陽宮給我已故的父母上柱香,後天就要回青城去和大師兄一起給師父上香,然後把蓉兒和萍兒她們帶過來,咱們天鷹門的成都蝴蝶會就算是正式開業了!”那姑娘卻黯然地道。
第二天,青陽宮門口,毋寶箱叫菁兒買了幾柱香,兩個人進來,卻見一個披著黑氅的白衣女子正在上香,旁邊有一個四旬左右的婆子陪著,兩個人便先站在旁邊。
今天毋寶箱高興,話也就特別多,她見那個姑娘上完香睜開了眼睛,便不由笑道:“這位姐姐,看你許願的心那麼誠,你的願望一定會實現的!”
那姑娘抬頭,不由呵呵而笑,看著毋寶箱道:“這位姑娘可真會說話,不過看你今天氣色這麼好,大概是在說你自己吧?”
毋寶箱臉上一紅,先自不好意思的笑了,卻又道:“咦,人家祝福你,你怎麼反倒又說起人家來了!”
那姑娘也笑,道:“那就承蒙姑娘金口了,在下杜若,字寒素,敢問姑娘貴姓芳名?”
“我叫毋寶箱,你叫我寶箱就行了!”毋寶箱也落落大方地道。
“你就是毋寶箱?”杜若顯然有些驚訝,不由上上下下地打量著她。
“怎麼,杜姐姐認識我嗎?”毋寶箱不由笑道。
“那倒不是,只是昨天的東門賽馬很精彩呀!”杜若暗有所指地道。
“這……哪有的事!”毋寶箱沒料到事情竟傳的這麼快,不由有些尷尬。
“呵呵,寶箱妹子,今天認識你很高興,我今天還有事,我們以後再聊!”杜若笑道,又叫那婆子道:“三娘,我們先走吧!”
“杜姐姐再見!”毋寶箱含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