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騰雲去到繪舞山莊的蓯嫋又跟進了新世界似的各種稀奇驚喜——九萬九小天界,山莊便在其中一處,門庭高大、佔地極廣,一進去便可看到一片望不到頭的花海,花海內靈氣盛溢、彩蝶飛舞,狀若仙境。
蓯嫋從雲上下來,一到山莊內便哇哇個不停,睜著靈動的大眼睛看什麼都新奇。
直到有身罩披帛的仙娥款款飛來,來到蓯嫋面前,問她是不是應事府的人。
“哦哦。”
蓯嫋看仙娥看傻了,趕緊呈上自己的腰牌。
仙娥垂眸看了眼:“你只給我看牌子,不給我看內情,我又怎知你是被派來做什麼的。”
“哦哦。”
蓯嫋趕緊拿回腰牌,牌面上點了點,點開卷軸圖案,展開任務詳情,再遞給仙娥看。
仙娥接過,這次看完轉身帶路道:“隨我來。”
蓯嫋收好牌子快步跟上,笑笑:“這位仙子姐姐……”
仙娥正色:“莊內休要喧譁,這幾日紫霄仙府的側妃娘娘剛好在莊中宴請賓友,勿要驚擾了貴人們的駕座。”
哦哦。
蓯嫋抬手捂嘴,眼睛滴溜溜地轉著,心想貴人們的駕座在哪兒呢,也不在跟前啊,這怎麼還能驚擾到。
這時從花海另一頭的月拱門下走出一個同樣臂挽披帛的青紗裙裝的仙娥。
仙娥快步走來,領著蓯嫋的仙娥看見她,屈膝垂首地行了行禮:“瑤琴姑娘。”
蓯嫋反應快,看了那名叫瑤琴的仙娥一眼,忙學著也行了個屈膝禮。
瑤琴卻是看也沒看蓯嫋一眼,只略顯傲慢地盯著面前的仙娥,蹙眉說了句:“你們莊中的九彩鹿怎麼回事?到底是怎麼馴養的?”
“剛剛我們娘娘正喂鹿,那畜生竟咬了娘娘一口!”
領著蓯嫋的仙娥一聽頓時驚了一跳:“娘娘沒事吧?”
瑤琴哼道:“娘娘若是有事,你這個莊中的管事還能好好的在這兒麼?”
仙娥立刻又行了一禮,無不擔驚受怕:“是我們莊中沒將九彩鹿訓好,讓娘娘受驚了。”
瑤琴再哼:“娘娘仁厚,沒多計較,只遣我來同你們莊中說一聲,日後定要好好將那些畜生馴好,可別哪裡再驚擾了別的貴人。”
“是,是。”
仙娥再次低頭行禮。
瑤琴冷哼一聲,傲慢地轉身離開。
一直低頭在仙娥身後毫無存在感的蓯嫋悄悄抬眸看了眼瑤琴的背影。
她好凶啊。
蓯嫋想。
蓯嫋這時見身前的仙娥腳下趔趄了一下,伸手扶了把,仙娥搖搖頭:“我沒事。”
蓯嫋不怎麼懂,便虛心地問了:“九彩鹿咬到人這件事很嚴重嗎。”
他們烏雲山裡也有很多鹿,鹿咬人是再尋常不過的事,蓯嫋也被咬過,但根本沒什麼大礙,有必要像剛剛那般興師問罪嗎。
仙娥搖搖頭:“你只
是應事府的黑牌,下面新來的,不懂。”
“鹿咬了人確實沒什麼太需要緊張的。”
“可要是咬了貴人,別說那些珍貴的九彩鹿,便是我們這些莊子裡的管事,都有可能被叫過去訓一頓乃至打死。”
啊?!
打死?
這麼嚴重嗎。
蓯嫋著實嚇了一跳。
她趕忙道:“姐姐我們趕緊走吧。”
那瑤琴可別等會兒又回過頭來找她們,她可怕死得很。
應事府,滌善河邊的月筱筱今日吸取昨天的教訓,有洗有歇,沒太累著自己。
休息的時候她都有看腰牌,見蓯嫋沒再發來訊息,一個人閒著也是閒著,趁空便把先前應事廳領的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