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花的螢幕,我也是醉了,連最後的通訊工具也被我給毀了,“靠!”我忍不住的爆了一句粗口,這尼瑪真是撞鬼了。
等我稍微平靜下來之後,我才細細的回想起那個女人的聲音,太毛骨悚然了,現在想起心中就覺得後怕,不過這並不能成為阻擋我分析問題的障礙。
鬼會接電話嗎?我問了自己一個看似很無厘頭的問題,但這恰恰是問題的關鍵所在,如果真是女鬼的話,她恐怕連電話是什麼都不知道吧,想到這,我內心的恐懼感正在一步一步的消退。但是剛才那聲音又怎麼解釋?此起彼伏,遠遠超過了人聲發音的頻率,絕對不是人類能夠做到的。
那如果那女的真是人話,那倒狗怎麼不接電話?或者是說他們遇到了什麼情況。我不敢再往下面推想,繼續推測下去肯定我又會想到張全德身上去,一牽扯到張全德,我就變得不再相信任何人。
此時已經接近中午,我順便找了一家餐館,點了一份當地的過橋米線,再次吃到這正宗的米線的時候,我心中不禁一酸,豆大的淚珠忍不住的掉了下來。幾天前,我和父親還在邊吃邊笑談論著這米線如何如何,這才幾天的功夫就變得物是人非了。我甚至都在懷疑,父親做的這一切真的有意義嗎?真的值得嗎?世上真的有東西可以鎖住人命的東西存在嗎?
我胡亂的吃了兩口米線,付了錢便匆匆離開。隨後,我找到一家報刊亭給家裡打了電話報了一個平安,免不了母親叨嘮兩句,說我們父子倆這麼久連電話都不知道打一通。我只好強忍著淚水,佯裝高興告訴母親我們在這邊玩的很開心,過一陣子就回來。
旋即,沒等母親說話,我便掛掉了電話,瞬間眼淚決堤,淚如泉湧。
太陽暖洋洋的照在身上,我內心卻如黑洞一般冰冷,我不能就這樣放棄,我要尋找那“百鬼崖”,或許那裡還有一絲找到董淼水的機會。我已經不敢報太大的希望。
我找到一家書店,買了一張當地的地圖,然後在一家咖啡廳坐了一下午,仔細的研究這張地圖,讓我感到困惑的是,我把整張地圖每一個旮旯之處都找遍了,就是沒有發現一個叫“百鬼崖”的地方。我想可能這只是當地一個俗稱,那百鬼崖書名叫什麼就不得而知了。看來只有找當地的人問一問。
我又回到了之前董家別院,想從那裡的人嘴中得出百鬼崖的去處,可我得到的訊息是:百鬼崖已經在三年前被當地政府勒令禁止入內了。這就奇怪了,既然政府已經下令禁止了,但董淼水又偏偏去了那個地方?還有政府為什麼要下令封山呢?難道這其中有什麼隱情不成?
但之前那銀髮老太說倒狗經常去那百鬼崖,帶一些不乾淨的東西回來,看來倒狗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至於那不乾淨的東西是什麼,就不得而知了。既然不知道,那就去查詢啊,就這樣,我萌生了一個念頭,潛入董家別院,或許能夠發現關於那百鬼崖的線索。
這個念頭的產生,我卻沒有一絲的內疚感,我這也是被逼無奈的舉措了。人每每當逼到絕路的時候,總會想盡一切辦法來自救,雖然我還沒有到達那種程度,但也快了。
雲南的冬天比家鄉暖和得多,直到晚上八點才夜幕降臨。我一個人走在青石路板上,內心卻沒有絲毫的恐懼,內心中一種極強的探索欲指使著我一步一步走向董家別院。
我將之前準備好的老虎鉗,改刀等工具拿出來,準備敲門的時候,我聽到一聲長長的嘆息之聲從董家別院深處傳來。
這怎麼可能?我身上立馬起了雞皮疙瘩,不是董家所有的人都離開了嗎?屋中怎麼會有人的聲音?
我透過門縫想一探究竟,果然,在董家別院深處傳了一丁點的光亮,不是白光,而是那種幽綠的燭光,就像鬼火一樣,頻頻閃爍。我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到底會是什麼東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