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遠嫁到江南王家。’
聽到喜歡曼陀羅花還姓李,年青時還住在無量山,秦紅棉很快道:“娘知道她是誰了!原來這個女人還活著,我還以為她死了呢!
她叫李青蘿,是武林大派逍遙派掌門之女。後來逍遙派發生內亂,其父也下落不明,我當時還以為她也出事了呢!
沒想到,遠嫁到江南了。不過,你怎麼會覺得,她生的女兒是你爹的呢?她不是嫁給姓王的嗎?為何不會是跟那個人生的呢?”
對於秦紅棉的詢問,木婉清很快道:“女兒也不知道,但女兒有種直覺。她肯定跟鍾靈一樣,那個姓王的男人肯定不是她的親生父親。
這點雲哥肯定知道,可他就是不告訴女兒,只是讓女兒好好照顧她。現在聽娘這樣一說,女兒敢肯定她也是爹流落在外的女兒。”
面對木婉清的肯定,秦紅棉很快道:“行,這事娘知道了。到時娘會問問你爹,看看他到底知不知道,又遺落一個女兒在外面。這傢伙,還真是害人不淺啊!”
對這種父母間的責怪,木婉清身為女兒也不好多說什麼。只是她清楚,一直困惑她的問題,在秦紅棉這裡終於得到了答案。這意味著,她的人生當中,又多了一個妹妹。
同樣聊到半夜才睡的母女倆,就這樣一睡到天明,等到早早起床準備好一切的鐘靈。開始把她們叫醒,又找人詢問了趙孝錫休息的地方。把這位情郎也拉起來,打算趕回萬劫谷,看望有段時間沒見的爹孃。
至於同樣出現在這裡,替鍾靈準備送行的段正淳,心裡也突然有點羨慕這個鍾萬仇。拐跑了他的美人甘寶寶不說,還讓這親生女兒如此孝順於他。
等到一切東西準備完畢,鍾靈臨上車的時候才道:“紅姨,我給那個人買的東西放在昨晚住的房間,你替我交給他吧!我走了!”
也許是覺得段正淳有些可憐,本身清楚再怎麼責怪,她也改變不了這種現實。很快在臨出宮前,給了段正淳一點心理安慰。
但‘那個人’的稱呼,讓段正淳還是表情有些苦澀。從始至終,鍾靈還沒叫過他一句爹呢!相比木婉清,已然接受他的存在,想討得鍾靈這個女兒的歡心,他的路還遠著呢!
唯有站在他身邊的秦紅棉笑著道:“行了,靈兒這丫頭也是嘴硬心軟。不管怎麼說,鍾萬仇人品再差,他對寶寶母女也可謂盡心。
人家替你白養了十多年女兒,還不許讓靈兒叫她一聲爹嗎?早知如何,你又何必當初呢?等下我還要跟你說件事,你就知道當年你犯了多少錯需要彌補了。”
不解其意的段正淳,在送走趙孝錫跟鍾靈一行人,回到寢宮之後。看著秦紅棉遞過來的衣帽,也知道這個小女兒,其實心裡還是有他的。
就在段正淳打算試試小女兒給他買的衣衫時,秦紅棉卻突然道:“正淳,你當年跟阿蘿是不是也有過夫妻之實?”
此話一出,段正淳臉色一僵有些不好意思的道:“紅棉,你好端端的怎麼又問起這事了?當年阿蘿父母親出事,我想你應該知道的啊!”
‘別轉移話題,我告訴你。若當年你跟阿蘿有了夫妻之實,那我很高興的告訴你。你只怕又要多一個女兒了!那個女孩跟清兒一般大,此次江南行她們三人還見過面。
甚至清兒還在江南見到了阿蘿,她在自己住的山莊種滿了曼陀羅花,等某人有天會過去跟她一起賞花呢!’
丟擲這番話的秦紅棉,很快就看到段正淳臉色著急的道:“那女孩長什麼樣?清兒還有沒有跟你說其它的?”
從這番表現,秦紅棉已然猜到,這位夫君想必當年,已然跟那位李青蘿有了夫妻之實。那從時間推算,當年李青蘿離開大理,距離差不多也是十八年。
那個女孩如今也十八歲,想來又有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