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
你們的拓跋公子,又會少點什麼東西呢?識想的趕緊滾回去,不然本將軍再切下他另外一隻耳朵。你們信不信?”
此言一出,城外的千人騎將就知道,勸降是多餘的。唯今之計,只有強攻拿下眼前這座堡壘寨,強行解救這位拓跋族的公子。不然,以目前的形式,他們根本沒有第二個辦法。
千人騎將交待,除了綁著拓跋玉的方向不準射箭外,其它堡壘的三面都進行遊射。既殺傷敵人的守軍,也要消耗掉堡壘裡守軍的弓箭。
他很清楚,這種堡壘裡面,雖然弓箭手不少。可他們的箭枝儲備一定不會太多,等他們沒了箭枝之時,就是他們騎兵進攻衝寨之時。
隨著千人騎將一聲號令,三個百人隊立刻三路發動了遊射。而看著這些騎兵射手抵進,負責指揮的騎軍官兵,立刻道:“盾牌手,警戒,弓箭手,準備。”
一個騎軍官兵,負責指揮五個團練軍。這樣都能保證,每個團練軍非常清楚,他們需要聽從誰的號令。而五個團練軍裡面,有兩個刀盾手,兩個弓箭手跟一個長槍手。
至於負責指揮的騎軍官兵,則可充當弓箭手跟刀手。即能負責進攻,又能負責防禦。這種精銳帶團練作戰,足以保證這支團練軍,發揮出最大的戰鬥力。
當三支百人騎兵隊,抵達寨牆附近時,隨著帶隊的百夫長髮出一道冷酷的‘射’。每個騎兵都將鐵箭,射向了寨牆之上的團練軍官兵。
在他們射箭的時候,負責指揮的騎軍官兵,立刻道:“盾防,箭射!”
兩個舉盾的盾牌手,立刻將兩張盾牌合了起來,防禦對方射出的箭支。至於包括騎兵官兵在內,三個弓箭手在合盾前,也射出了手中的鐵箭。
相比團練軍的弓箭手,十射九空,出身騎軍不知射壞多少箭的騎軍官兵。幾乎每箭都會帶走一位番邦騎兵的性命,這種高超的箭術,令他們指揮的團練軍官兵也不得不服氣。
先前還覺得,被這些大多年輕的騎兵官兵,接管了指揮權有些鬱悶的團練軍武官們。此刻看到他們射出的槍,大多沒能傷到對方。
這些騎軍官兵,卻幾乎每箭都能帶走一個西夏遊騎兵,也漸漸不在有什麼牴觸情緒。非常盡責的,聽眾這些騎軍官兵的號令。
望著壘牆上,大多六人一組的盾箭防禦跟反擊,騎坐在後方的千人騎將。也覺得非常驚訝,這樣配合有序的團練軍,他跟宋朝打了這麼多年仗,還真的頭次看到。
如果他知道,這是一群獅子指揮一群狼,就會明白。以前只會單兵作戰的獨狼,如今已然有了狼頭指揮,就不會再有這種困惑了。
其實他們在消耗著壘牆守軍的箭支同時,趙孝錫何嘗不是透過這種方式,消耗這些入境騎國的箭支呢?
那怕番邦騎兵,每人箭壺中最少都有三十支箭,可在這種情況下。三十支鐵箭,也是很容易消耗的。
更何況,提前做了戰爭準備的趙孝錫,已然開啟了堡壘寨的戰備庫。就算這些團練弓箭手,每人射一百枝箭,堡壘寨中的鐵箭也足夠使用。
同樣在壘牆上參戰作戰的石英,看著從開戰到現在。上牆防禦的團練軍,在這些同樣穿著邊軍軍裝的騎兵組織下。
他的團練軍就靠這種開合戰術,竟然能跟這些精銳的番邦遊騎兵對射不落下風。也覺得非常驚訝!
原本在他看來,如果沒有援兵支援的話,這五百團練軍最多堅持半天時間。可現在看上去,每支番邦的遊騎兵,至少要死上十餘名騎兵,他團練軍才會出現一到二人的傷亡。
先前不明白,趙孝錫為何讓他們把能充當盾牌的東西全部找出來,到底有什麼作用。現在看到這種作戰方式,他也著實有些大開眼界。
如果以後,把團練軍的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