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飛很不情願地鬆開捏著寶器脖子的爪子,氣得兩手在空中來回擺動,一隻腳還在地上亂跺,像足了未出嫁的小女人。
冷心盯著寶器道:“說實話小子,我都很討厭你。”
寶器覺著自己好像沒有得罪眼前這個冷豔美女,她何出此言?
冷心繼續道:“一般看到我的人有三種反映,第一種就是看到我卻假裝沒有看到,低頭走過。這種人或沒有骨氣不敢抬頭,或眼高於頂不屑看我;第二種人看到我直接上前搭訕,想和我做朋友,但如今我成了獨幫的老大,學校不認識我的人屈指可數,不過你算一個。這種人算是花花公子,也十分令人討厭。第三種人就是看到我之後一副豬哥像,似看非看又膽小如鼠的傢伙,沒什麼本事卻出來現!而不巧,你正是第三種人。”
寶器用內丹將身體道力波動隱去,因此在大多數人眼裡寶器仍是一個普通人。
“你說他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