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他立刻便知道楚辭會錯意了,
“不用全部解剖了,稍微弄點兒就行,給這兒留點兒血腥氣。”
一邊說,他還一邊踹了踹車子的輪胎,嘴裡罵罵咧咧,
“叫你們敢過來謀害老子,活的不耐煩了是吧??!喝上兩口營養液,是不是就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
....................
雷銘巴拉巴拉的罵了老半天。
那語言之豐富,連楚辭都歎為觀止,沒成想,雷隊也是個深藏不露的人。
許是儀表盤上油量的顯示越來越低,也許是因為車子微微下沉的感覺,方方面面之下,六子終於支撐不住了。
他悄悄玻璃,對站在視窗的雷銘道:
“知道是誰想害你們嗎?或者說,知道是誰想害你嗎?”
當然想知道,否則雷銘也不會站在邊上罵那麼久,但聽六子這麼一說,他心裡八成就有數了。
雷銘嘴角微微一翹,
“是王重那個癟犢子吧?”
六子的瞳孔微微一縮,看了,猜的沒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