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得最重的和紗也就是昏迷和斷了幾根肋骨。
“我失敗了,但是蛇歧八家這一次是不會妥協的,你可以嘲笑我這個戰敗者,但蛇歧八家不再是65年前的蛇歧八家。”犬山賀低聲說,“這不是中二少年的話,這是事實。”
“我對你們蛇歧八家的想法沒有興趣,我這次來的目的,是把我的好學生們帶走。作為教育家,我看重我培養的每個學生,就像父親看重兒子。”昂熱吐出一口青煙,“你也是我的學生啊,阿賀。”
“是你的學生中地位最低的那種?”犬山賀冷笑。
“是比較笨的那種。”昂熱揮舞著雪茄。
“這種程度的嘲笑對我已經沒用了,校長。”犬山賀大聲說。
昂熱毫不留情地在他受傷的側臉上踢了一腳:“ばか!對不同的學生,有不同的教育方法,但沒有所謂地位的區別,這是一個教育家的基本道德。”
犬山賀愣住了。
“我們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