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之軀,又如何能進去?”
景曄想起蘭傾傾這一次中的是子禍,而子禍之毒十之八九還是從宮裡來的,太皇太后對他專寵蘭傾傾的事情早已有意見,只是景曄從來都沒有想過太皇太后會用如此惡毒的法子對付蘭傾傾。
太皇太后是景曄的生母,他不能對太皇太后怎麼樣,此時尋芳一攔,景曄的怒氣在這一刻全部暴發出來,他的腳一抬,一腳就將尋芳踢到了一邊的牆上。
尋芳一口血從嘴裡噴了出來,再重重的倒在地上。
景曄身上戾氣四射,這樣的他看得其它的女官以及王府裡些其它的下人都嚇了一大跳。
景曄的手一揮便拔出了腰間的佩劍,他冷冷地道:“誰敢再攔本王,本王不介意讓誰血濺三尺!”
景曄素來是沒有將禮法之事放在心上,這一點這裡所有的一人都知道。
只是他和蘭傾傾成親之後,這般動怒的樣子已經很少見了,他那般殺氣騰騰,任誰看了都會生出幾分懼怕。
眾人都知蘭傾傾於他是多麼重要,那些禮法以及男子進產房各種不好的說法,似乎也顯得不太重要了。
太皇太后派來的幾個女官原本還想要拉景曄一把,只是一看景曄這副樣了,便知道只要把他惹怒,他只怕真的會一劍將她們殺了。
1266。第1266章 1266景曄的緊張(6)
景曄的殺機一動,一時間沒有任何人敢再攔景曄,景曄冷哼一聲,極快的就奔進了房間。
井硯長嘆了一口氣,不敢再做阻攔,當下命人將尋芳抬了出去,有太醫來給尋芳把了一下脈,然後搖頭道:“尋芳姑娘經脈已斷,已經無力迴天了。”
此言一出,餘下的兩個女官頓時覺得又驚又懼,心裡也生出了極為濃郁的懼怕之意,一時間倒有些慶幸,好在當時她們沒有出手去攔,否則的話,下場只怕和尋芳一樣。
只是她們又想起出宮之時太皇太后的交待,心裡又滿是不安,這件事情景曄遲早會細察,不管最後的結果如何,只怕對她們來講都不會是好事。
景曄奔進房間之時,凌珞正在給蘭傾傾施針,蘭傾傾此時痛得厲害,見他進來輕聲道:“小魚兒,你怎麼進來呢?”
景曄一直都知道蘭傾傾平日裡極為堅強,尋常的小痛她是連哼都極難哼一聲,此時了這副樣子,分明是痛到了極致,他再想起子禍那味藥,只覺得肝膽俱裂,他伸手一把抓住蘭傾傾的手道:“我來陪你!”
蘭傾傾也不是那種拘泥字禮法之人,就算這件事情再多的不妥,他此時也已經進來了。
她在人前表現的極為淡定冷靜,她也算是那種能看破生死的人,只是在面對眼下這樣的場景時,若說她的心裡一點都不怕那也是嚇人的。
在她的心裡,也是想景曄能陪著她。
子禍的藥力如何,她如今也只能賭賭她運氣了,若是老天爺不開眼,那麼此時她和景曄相守的時光也是她這一生最後的時光了,在這個時候她的心裡也是有些自私的,她盼著景曄能陪著她。
她輕輕點了點頭道:“好!”
她的話音一落,身上的痛意加劇,她忍不住輕叫出聲,臉也不由得皺成了一團。
景曄看到她痛成這事樣子,心疼不已,當即罵道:“凌珞你的醫術真是爛到家了,怎麼讓傾傾痛成這樣!”
凌珞被景曄這般霹頭蓋臉的一頓罵,卻是連頂嘴都不敢,只是輕聲解釋道:“女子生產是子宮口慢慢裂開,這個過程痛是一定的,就算我的醫術無雙也沒有辦法讓王妃不痛。”
景曄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也是眼下凌珞還有些用處,否則的話他此時已經將凌珞拎起來暴打一頓了。
蘭傾傾輕聲道:“小魚兒,你也就不要怪凌珞了,這是必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