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了搖頭。
蘇馥珮邊翻邊道:“酒樓果然比種糧食有錢,以前我就應該開酒樓,就不用吃那些苦了。”
皇甫翊暗道,開酒樓的投資可是很大的,你那時候有銀子嗎?
“皇甫翊。”蘇馥珮突然有個主意:“賀章不是要回來了嗎?他要是與華蘿衣成親了,讓他們的在我們酒樓辦酒吧?”
皇甫翊笑問道:“你怎麼知道賀章要與華蘿衣成親?”他可沒有告訴她救賀章的公主是華蘿衣,賀章現在要娶的也是司馬國的公主。
“我就知道。”蘇馥珮不回答他,轉而又道:“等軒轅謹再來皓月國,也在翊珮軒喝酒,讓他給銀子。”
皇甫翊眸子閃過一絲複雜,軒轅謹回了軒轅國,必是要掀起一場大的風波的,軒轅澈對軒轅謹做的那些事,軒轅謹如何會原諒他,恐怕手足相殘的奪位大戰就要爆發了吧!
皇甫翊看向窗外,這個時候,軒轅謹必是回到軒轅國了!
“籲——”軒轅謹停在謹王府,從馬背上跳下來。
“王爺,您終於回來了,淺柔郡、郡主她……”守衛幫軒轅謹拉著馬一臉悲痛,不敢說下去。
“淺柔怎麼了?”軒轅謹一身疲憊,眸子冰寒地問道。
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淺柔出事了!
守衛低著頭:“郡、郡主……”
“說!”軒轅謹一聲怒喝。
從沒聽到軒轅謹這麼大聲說話的守衛嚇得撲通跪地道:“郡主死了!”
軒轅謹如被雷擊:“怎麼回事?不是救活了嗎?”
“皇上執意要立郡主為皇后,郡主寧死不從不肯喝藥,早上的時候去了……”
軒轅謹拳頭拽緊,一言未發駕上馬往皇宮而去。
一路進宮,馬蹄未停,凡是攔他的人都被他打倒在地。
狂奔進了宮,直衝淺柔的寢宮。
一進去,便聽到一宮的宮人在低聲啼哭,寢宮內全是白色鍛帶和絹花,一派沉痛。
軒轅澈正負手站在床前,背影哀痛。
軒轅謹一步步走進去,腳下如同灌鉛,他還是晚了一步,如果當初不送她回來,不把她推給軒轅澈,淺柔是不是就不會死?
軒轅澈聞聽響動抬頭看去,見軒轅謹回來了,不由得站起身道:“你終於回來了,今天是母后忌日,也是淺柔……”
軒轅澈登基後,便封了死去的母親為太后,卻未封皇后。
“母后和淺柔的忌日?哈哈哈!”軒轅謹冷笑過後眸子冰冷看著軒轅澈:“你做得很好!”
“淺柔不肯服藥……這不怪朕。”軒轅澈望著軒轅謹憔悴的俊臉道:“朕也很難過。”
軒轅謹看向床上臉色無一絲血色的淺柔,心痛如絞,曾幾何時,這個小丫頭還對他死纏亂打?在他耳邊謹哥哥謹哥哥地喊,可如今他回來了,卻再也聽不到那聲謹哥哥。
他看向軒轅澈冷聲問道:“是嗎?淺柔的死與你無關,那母后呢?請問皇上,母后是被誰所殺?”
軒轅澈臉色一變:“三弟,你怎麼了?母后是被刺客所殺,你怎麼這樣問?”難道他知道了什麼?難道皇甫翊告訴他了?
“哈哈哈……”軒轅謹仰頭大笑,笑得前翻後仰,最後笑得眼淚都流出來了:“這就是我敬愛的親兄長?我軒轅謹真是瞎了眼,竟會被你騙了這麼多年!”
“三、三弟,你在胡說什麼?”軒轅澈慌了,雙手搭上軒轅謹的肩膀道:“是不是太累了?如果太累先去休息,晚點再去拜忌母后。”
“拿開你的髒手!”軒轅謹厲聲喝道。
這一聲大喝將寢宮內所有的人都嚇得一身冷汗,縱然皇上寵愛謹王,謹王也不能如此對皇上說話呀,這可是大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