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將清油融在白蠟下面,必須要與碗底絲毫不差,對於奴才來說這並不是難事,奴才正在融蠟這兩位姑娘突然從天而降,奴才這才將此事告知了她們。皇上饒命啊,此事不關奴才的事,奴才也是聽太后的命令列事啊!”
眾人倒吸一口冷氣,真現終於大白了!
是太后想下殺手,所以讓融蠟師傅這般做,以害得蘭雪母子命喪,其心可誅!
皇甫翊滿身冰寒,犀利掃向太后:“你還有何話可說?”
太后想了想再狡辯道:“一定是這兩個妖女逼迫他這樣說的,此事哀家不會承認!”
蘇馥珮怒極:“太后你老人家的臉皮竟比那城牆還厚?事到如今你還敢抵賴,皓月國有如此太后,國之危矣!”
皇甫贏也實難再忍,朝太后怒道:“母后,你太讓朕失望了,此事你若承認,給蘭小姐認錯,朕不再追究!”
皇甫翊卻冰寒道:“皇上不追究,臣弟今天卻要追究到底,太后多次暗害蘭雪母子,此事若不給蘭雪母子一個交待,臣弟不配做她們的丈夫父親!”說罷對青絕道:“馬上去取碗乾淨的水來!”
青絕點頭,快步而去。
眾人不解,難道翊親王還想再次滴血認親?
皇甫翊看向太后道:“今日兒臣也想讓太后與皇上滴血認親,以證母子關係!”
什麼?
眾人驚駭,皇甫翊在說什麼?太后與皇上?
蘇馥珮看向皇甫翊,難道太后與皇甫贏不是親生母子?
皇甫贏臉色大變道:“六弟,你說什麼?”
皇甫翊道:“皇上,臣弟無意間得知,皇上的生母並非是太后!”
什麼!?
眾人驚得臉色煞白,這、這、這不可能吧?
皇甫寧眉頭一挑,竟有此事?
太后身僵如石,皇甫翊竟敢公眾於世?
可是他沒人證,只要她不承認,誰也拿她沒辦法,她猛地回過神來道:“你信口胡說,皇上是哀家一手帶大,從未與哀家分開過,哀家如何不是她的生母?”
皇甫翊也不與她再爭,冷道:“口說無憑,你若不怕就當眾滴血驗親,以示清白!”
太后怒道:“你與這野種都還沒證明,憑什麼要哀家證明,皇上千金之軀,不可損傷!”
蘇馥珮答道:“不用你說,我都會讓小豆芽與皇甫翊再驗證一次,不會再讓任何人再猜凝我與小豆芽的清白!”
皇甫翊也點頭,必須一勞永逸。
這時青絕已端了水回來。
蘇馥珮抱起小豆芽道:“兒子,為了證明你的清白,娘還要讓你痛一次,原諒娘!”
小豆芽搖頭道:“娘,孩兒不痛,孩兒真的不痛,只要大家不要再罵娘和孩兒,孩兒不怕!”
蘇馥珮咬了咬唇瓣:“好兒子,你是世上最勇敢的孩子!”
皇甫翊緊了緊拳頭,今日若不讓你這毒婦付出代價,本王如何對得起小豆芽!
他拿起銀針再朝手指紮了一下滴血入碗,然後將小豆芽的手指捏住,快速一紮,擠了滴血進去,心頭猛地一痛,趕緊將小豆芽的手指放進嘴中吸了吸。
小豆芽朝皇甫翊微笑,爹爹,孩兒真的不痛,孩兒不想讓任何人再罵娘了,如果能讓別人不再罵娘,孩兒再扎幾下手指也不怕的!
蘇馥珮早已抽痛不已,她說過不再讓小豆芽受半點傷害,可是那老妖婆副人太甚,等會她一定要讓老妖婆百倍奉還。
血已入碗,眾人皆圍向前看,只見兩滴血已快速融在一起。
眾人大鬆了口氣,果真是親生父子!
然後齊刷刷地看向太后,眸中盡是怒恨。
皇甫翊眸中布上笑意,他就知道,小豆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