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或是後臺的一根手指頭足以將他壓死。
“肖所長,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一路上我聽說有人闖進派出所還襲警?”張書記沉下臉來,厲聲問道。
肖所長臉色一變,便簡短的將事情的發生經過陳述了一遍。
張書記聞言後臉色陰晴不定,而後他深吸了口氣,朝著前面的葉峰緩緩走了過去。
張書記緩緩朝著葉峰走去,肖所長跟在一邊,走上前後看到他的兒子已經是被虐得沒個人樣之後他心中那口怒氣簡直是無處發洩,但他隱隱看出葉峰的來頭不簡單,因此也沒敢說什麼,況且身邊還有張書記在旁,他先等張書記如何表態再說。
“我是鎮上的張書記,這是怎麼回事?”張書記走上前,沉穩的目光看著葉峰問道。
葉峰目光淡然的看著走過來的張書記,說道:“你是鎮上的鎮委書記?很好,連書記都來了,也沒什麼事,我不過是在教訓一個狗東西罷了,讓他開開眼,象山鎮不是他可以為所欲為的。”
“不管出了什麼事都要按照司法程式來解決嘛,你這樣出手傷人終歸是不對的,我想知道事情的原因是怎樣的?”張書記看到葉峰臉上的淡漠神態後心中也隱約有點不舒服。
“這個狗東西仗著他父親的權勢想要強霸民女,張書記,你說這算不算是個事?我的兄弟不幸犧牲,留下了年輕的妻子跟剛出世的孩子,還有著一對年邁的父母,他們一家子靠著這家酒樓生意謀生,可是這個狗東西打上了我弟妹的主意,屢次糾纏不清沒有得逞之後就來硬的,居然揚言說我弟妹不屈從於他那麼這家酒樓就開不下去了,這***算不算是個事?他父親不過是個小小的所長,當兒子就可以這麼橫?還勾結什麼土地規劃局的人以權謀私,妄圖欺負我的弟妹,更是要斷絕我弟妹一家子的生活來源,張書記,這樣的事發生在你管轄的象山鎮怎麼不見你出來管啊?”葉峰語氣激動的說著,一雙犀利的目光盯著張書記,質問說道。
葉峰那種不畏強權的強勢表現立即博得了現場圍觀群眾的陣陣歡呼聲跟支援的聲音,一個個都大喊著要把肖建打死趕出去象山鎮。
張書記臉色一變,轉眼看向了肖所長,問道:“肖所長,這是怎麼一回事?你兒子真是這樣做的?”
肖所長臉色已經是慘白不已,唯唯諾諾,不知道說什麼好,一時間,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他跟他的兒子,而他也被他的兒子連帶著受到了圍觀群眾的陣陣罵聲。
“你這個混賬的東西,背地裡瞞著我竟敢這麼做?你這個不成器的東西,我打死你!”肖所長心中積怒之下走上前一巴掌狠狠地扇向了他的兒子。
事到如今,肖所長也只能採取這樣的方式來挽回一點局面,要是讓圍觀的群眾得知他明知他兒子如此的劣行還睜隻眼閉隻眼的放縱的話,那麼他這個所長的位置只怕都不保,就算是保下來那麼日後對他的仕途影響也不可謂不大。
“張書記,你可知我的兄弟陳剛,也就是我弟妹的丈夫是什麼人?要不是因為國家那該死的任務,我兄弟也不會身亡,說起來,我弟妹一家還是烈士家屬,可你們政府是如何對待烈士家屬的?不說援助,就連我弟妹一家的尊嚴都護不住,這算什麼鳥事?”葉峰越說越氣憤,厲聲問道。
“什麼?這是烈士家屬?可我們政府怎麼不知道?”張書記聞言後臉色一愣,說道。
“那是因為我不想我兄弟死了之後他們一家子需要政府的援助過生括,因此才沒上報。退一步說,就算我弟妹一家子不是烈士家屬,那麼這樣的事就可以發生了嗎?”葉峰冷冷說道。
張書記語氣一噎,不知道說什麼好,他深吸了口氣,說道:“這樣的事情當然不允許發生,這件事我會給你們一個交代。”
正說著,突然,又有一輛轎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