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夕,你先聽我解釋,芙蘭呢?這件事情並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我只是希望自己可以幫到你。”話語間沐陽顯的焦躁不安。他輕輕地么七的衣袖,微微的看著它,這就是他一慣緊張的樣子。
自從知道若夕,就是蓮殞之後。他就開始加倍的關注她。似乎是身體的一種意志告訴他,他應該這麼做。也似乎是,前世的某種情情緣吧
“你是說芙蘭麼,這也是我這輩子做過唯一遺憾的事情,芙蘭愛殺靈鷲,可我卻逼著芙蘭殺了他。我以為她恨他,可是我錯了,現在芙蘭恨我。”若夕低下頭,此刻的她卻像一個認錯的小孩子。
“我真的,不知情。”她靠在他的懷中,他踉蹌的退後了幾步。似乎乘不住她的盛情。若夕比起之前似乎脆弱了很多。
“沒關係,還有我呢,別這麼自己一個人擔著的。”他收起自己滄桑的眼神,把他慢慢的抱在懷裡。他的手指貼著他的衣袖上慢慢的收攏。慢慢的撩動她的髮絲,他溫柔地說道。
情之為傷,苦了多少人,煞了多少憶,情之為悲,冷了多少清,落了多少思,揮灑多少痴情淚,飲一杯濁酒,品了多少世間情!如你是我的蓮花,那麼今生讓我為你守一世長情。
她的眼淚再也收不出一滴一滴的滑落。他似乎能夠感受到,眼淚從眼眶流出的時候是那麼的滾燙。而落在他身體上的,卻那麼的冰涼。
“殺靈鷲,還活著,這件事情你知道嗎?”他鬆開了他的衣袖,一臉嚴肅的說到。本想著這件事情可以讓若夕輕鬆一點,不在那麼多愧疚。
“什麼?他還活著?”若夕微微的抬起眉眼,眼神中又有了光彩。這麼說我和芙蘭的友情還能夠得到挽回了對麼。這麼說一切都還是來得及補救的。
人生一場大夢,世事幾度秋涼,夜來楓葉已鳴廊,看取眉頭鬢上,酒賤常愁客少,月明多被雲妨,中秋誰與共孤光,把盞悽然北望。
“對,他還活著。”他又緊緊的抱住了她:“以後發生什麼事情記得找我,不許自己一個人胡鬧明白麼,現在的你要記得照顧好自己懂麼。我現在不能照顧你,我有重要的任務。你一定要學會。首先是成熟,孤獨感並不比單身少有利於心智的成長。其次是堅強,要跟著我作為朋友走下去很難指望我學會太多的理解,環境,時間和精力都不允許。再有是平和,因為我的特殊原因很難去和他人攀比,能養成平和的心理。”
這番話一出口,若夕愣住了。沐陽這是要做些什麼,難道是什麼可怕危險的事情。
“沐陽,你到底去幹什麼,告訴我。”若夕的內心開始不安分。她再也不能失去沐陽了,她現在唯一有的,就是沐陽。
浣花靜淌隨逝水,一場春夢別夜色曉,曾為殘蝶殤行書,觸目半晌輕絲雨,觸筆成殤,淚隨字落,跌下的月牙兒,祭奠那幾年的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無限的迴盪在他的腦海。
“若夕,你等等我,我的身體不好,我需要找治病的方子,需要去邊境島洲求藥。你莫要記掛我,我一直在你身邊。”說罷他從衣袖裡拿出傳音的海螺。細細的牽起她的手。放入她的手心。摩挲了好久才開口“有什麼事情,就用這個叫我,只要我在,就會趕回來。”他溫柔的笑笑,似乎能暖化冬季裡的寒冰。
她抬眼看著他,因為沐陽高大的身軀,她費了好大的力氣。才看清楚他的眉眼,她怕自己一不小心忘了他。怕他從此一去再也不回來。長歌當哭,為那些無法兌現的諾言,為生命中最深的愛戀,終散作雲煙。
歲月無痕,浮生若夢。唯有你拂去的雪花,依然守候在記憶裡,編織著亙古的纏綿。那曾經凋零的希望,與月光不斷摩擦,漸漸燃起,在風中搖曳。
“答應我,完整無恙的回來。你很笨要記得照顧好自己。不要被女孩子騙了。”她說話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