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部分 (第3/5頁)

己不是個好演員,為什麼就不能再沒心沒肺點,或者乾脆再城府深沉點,或者便忘了前生,或者便藏個嚴實,勝過如今不上不下,吊著自己也難為著他。

“我想……”到得此刻不必再掩飾,再掩飾反而辜負他,她抬眼,明明朗朗看他,“想知道媽媽現在怎麼樣了。”

長孫無極手覆著她,沒有動,笑容似乎略略淺了些,有點像這一刻轉過平臺的月光,語氣卻依舊是平靜的,只說了一個字。

“看。”

月色如緞,在石桌前緩緩拉開,孟扶搖突然就看見了月光那頭的母親。

不,看不見母親,只看見醫院的病床,看見嘩嘩作響的各式儀器,看見在床頭忙碌奔走的醫生護士,看見床沿垂下一隻瘦骨嶙峋的手,手上滿是發青的針眼,和斑駁的老人斑。

看見那手垂著,指尖下垂的地方,地上一本翻開的陳舊的童話書,在風中無力的嘩啦啦翻動。

看見人群忙碌半晌,稍稍安靜了些,醫生快步走開,吩咐護士:“下病危通知書……”

看見護士小跑著跟著醫生:“她沒有親人……”

聽見醫生疑問的道:“沒有親人?這個病人幾次病危,都似乎撐著不想走,那她在等誰?”

……

孟扶搖臉上,突然便失了所有顏色。

她僵在月光裡,一寸寸被森涼月色浸透,或者她比月色更涼?那不過冷了亙古,她卻似要永生永世的冷下去。

她目光落在面前的酒杯上,那酒液未盡馥郁誘人,此刻看來也如鞭撻——媽媽病危,孤獨一人在生死線上掙扎,她卻在另一個世界高歌美酒,和情人共慶佳節。

那酒是佳釀,是毒液,入喉如此芬芳醇美,下肚卻是剛汁澆腸。

她慢慢的,握緊了酒杯,更緊,更緊。

純金酒杯在掌中柔軟的擠壓,擠出薄薄的稜角,刺入肌膚,沁出一點深深的紅,染在那燦爛華美的金箔之上,亮烈至刺眼。

一隻手輕輕伸過來,取走了那不成形的酒杯,長孫無極一揮袖收了那月色,看著一天月色下霜白的她,輕輕嘆息,將她攬在懷中。

她立即將頭枕在他肩胛,雙手抱住了他的腰,似待溺的人尋著了可供攀援的枕木,她的臉和手如此冰涼,觸著哪裡哪裡都結了冰。

他立即調節著內息,讓自己更暖和些,孟扶搖埋首在他懷中,身子微微的顫抖著,她身子忽冷忽熱,酒意緩緩的泛上來,靠著他的軀體立即騰騰的熱起。

那熱立時令他微微一僵,一時竟有些控制不住,兩人雖然長久相處時時耳鬢廝磨,但是她一向對肢體接觸十分羞澀,但凡近一些便逃了,似今晚這樣近乎糾纏的姿勢,從來絕無僅有。

長孫無極起了低低的喘息。

他是適齡的男子,是精神和肉體都強大的男人,那些男人們的慾望,他自然也有,只是卻不喜歡和那些男人一般,隨意什麼女人都可以魚水之歡,他只要自己的女人,只要屬於自己的那一半,為此,不惜等很久,二十餘年。

他想抱她在懷中,帶她共赴雲端,在彼此的攀援和糾纏裡化為一體,那才是人世間最可膜拜的飛昇,在紅塵的喜悅裡綻放,燦爛如星輝。

然而不能,此刻不能。

她在傷痛中,她剛剛得知那一世的尊親的病危,她現在的依附只是內心疼痛脆弱的下意識反應,他不要這樣擁有了還在昏亂迷茫中的她,在最美的一刻裡染上陰影。

長孫無極有點僵硬的起身,就勢抱起她,道:“我送你回房。”

她不說話,貓似的依偎在他懷中,她呼吸輕細,淡淡的酒香和處子體香,髮絲輕軟的撩過來,落在他下頜,撩得他更僵硬了幾分,差點連步子都協調不穩。

好容易回了房,乾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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