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醒醒,汐月出事了!”
冷君澈的聲音非常急促,就連夜汐月自己都相信,她自己當真出事了。
楚凌天一臉的潮紅,由於高溫而充血腫脹的整個脖子以下就好像剝殼的蝦子一般,而他的臉卻白得異常的嚇人,沒有一絲的血色。
也許是聽到了冷君澈的聲音,楚凌天那緊閉了兩天沒有睜開的眼睛不住的翕動著,似乎想要睜開。
“楚凌天,汐月出事了,出大事了,你還不趕緊去救她,她就死定了!”
冷君澈在他的耳邊猛的再次補上了一句。
楚凌天的不住翕動的睫毛終於開啟了一條細縫,由於失血過多而顯得沒有絲毫的嘴唇,勉強動了動唇瓣帶出絲絲的血絲。
似乎想說什麼,最沒有能發出聲音,便抬起手,想要掙扎著爬起來。
“你別動,我很好!”夜汐月終究看不過去,急忙制止了他的亂動。
他的視線裡終於找到了夜汐月的存在,才鬆了口氣,頹然攤平在床上,費勁的動了動唇角,總算是發出了一個字:“你……”
“凌天,我沒有事,是你有事!”
夜汐月的雙眼感覺一股熱氣從心底冒了起來,急忙上前抓住了楚凌天不斷試圖抓住他的手,聲音哽咽的說道。
“現在發打水沖垮了道路,藥材奇缺,郎中的意思是用虎狼毒藥,先為你降溫,然後再想辦法為你驅毒,不過這樣一來,以後你的身體也會有殘餘的餘毒淤積在體內,所以……”
說道這裡時,夜汐月眼眶裡的淚水再也忍不住,從眼眶裡滾滾落下。
“用……用上,汐月……本王會好的,本王說過,一輩子都不會……放……”
楚凌天的話說到這裡時,已經漸漸小了下去,最後頭一歪,再度昏睡了過去。
“凌天,凌天!”
夜汐月急忙呼喚著楚凌天的名字,試圖喚醒他:“凌天,凌天你醒醒,快醒醒啊!你別丟下我一個人……”
“汐月,他只是昏迷了,他還沒有死。”羽一個健步上前,猛的一探鼻息說道。
老郎中隨後趕了上來,手上的銀針在不斷的飛舞,不過眨眼之間,楚凌天的全身上下已經扎滿了密密麻麻的銀針,在空中不住的晃悠。
“沒有死,沒有死,那就好,那就好。”
夜汐月用力的一抹淚水,楚凌天現在需要她,她可不能倒下,她要照顧好他!
不知道什麼時候,夜汐月被人從房間裡轟了出來,房間裡只有羽和他的師傅,也就是那名老郎中在裡面。
她呆呆的望著房間的門,無神的雙眼裡,是滿滿的期盼。
她的思緒已經跑了很遠,這是她第一次如此清晰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
她的心目中,一直都有他!
也許,是自己拉開花轎的布簾子,第一眼看見他的時候,就將他給映入了心底;也許是在他第一次強吻自己時,他眼中那強烈的佔有慾,他就已經在自己的心上烙上了印痕;或許,是更早的時候,他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