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邊肩頭分別被兩隻手握住，明顯呼吸紊亂的人努力控制音調——“難道就不能先談正事麼？”
正事？木筠不懷好意的看看他，繼續湊上去，察覺那手指稍稍用力，也不為所動，直到再次碰上冰涼溼潤的嘴唇。
“聲音都沙啞成樣……來，嘴巴張開……”可是第次下功夫哄勸，淫魔附身可是不常見的，來吧來吧來吧。
緊閉的唇終被撬開，鶴舞輕嘆，即使對方只用柔軟的舌作武器，他也奈何不得，只能跟任由上下其手，不屬於自己的部分在口中靈活的攪動，拉斷他最後絲理智。
怎麼辦呢……
鶴舞停止反抗，還有反攻的趨勢……讓木筠很是得意，偷偷將眼睛眯成道縫，仔細觀察鶴舞的表情。發現他是閉著眼的，於是放心的睜開，他的臉有紅，眉頭有些皺著，還在擔心麼？
不知是不是自己敏感？總覺得……最近鶴舞好像變很多。
怎麼呢……
“鶴舞……”終於還是忍不住，放開他的嘴，氣喘吁吁發問，“鶴舞？是真喜歡麼？”
突然被放開的滋味定不太好受，木筠想，因為鶴舞的眉頭皺得更深。
“為什麼不話？”見他不吭聲，木筠有些不滿，“直很想知道……是……柄劍化成的魂……沒有感情，怎麼會喜歡？”追問，眨也不眨，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突然間，就是固執的想聽到他的答案。
他總是用行動表達，他親口，字句的過的：只要，有便夠，諸如此類。
缺些什麼。
無關浪漫，而是真正的缺什麼——他的話，做的事，像臺詞，像劇本，扮演個完美的情人：美貌，痴情，耐心，溫柔，有求必應，叫挑不出的毛病。
其實，是不願意挑出任何毛病吧？木筠驚愕於心中突然冒出的想法。
缺……感情？
“有什麼好？會喜歡？”他反問，並非後悔，而是他突然想不到自己有什麼值得愛，有些疑惑。
“……”木筠時語塞，個時候該“溫柔耐心讓滿意”麼？在再也無法掩飾內心的想法之後，還能若無其事深情的訴麼？
不是不喜歡鶴舞，只是……難道真的有人因為不小心有過兩次關係便能愛得死去活來麼？當真做些什麼便要在起麼？至少不會。
當初急切和鶴舞在起的原因，覺得有些難以啟齒——因為惶然，當發現個世界只有個人，便急需要個依靠。是對命運的不肯示弱，於是自催眠的相信愛愛——
可是現在呢？還能樣麼？
“……”容易衝動，所以循序漸進的感情更適合，比如，隨著相處，兩人的滴滲透每個感情細胞，等到想收回的時已來不及，所以現在才迫切想知道對方真正的想法——
鶴舞先步開口：“很聰明……為什麼明知道不可能有太多感情，還願意跟起走？喜歡？理由太牽強，是不是？”
不是！想反駁，可是理由異常蒼白，確實動機不純，可是人麼，總是容易被滴打動，此刻，現在，甚至更早之前，可以毫不猶豫的喜歡，只是……他呢？
搖搖頭，瞪著他，他沒好氣的回瞪。
兩個人都在絞盡腦汁想措辭。
“既然不是，愛什麼？”還是人先開口吧，反正他也迫切想知道是看上他哪？
木筠還是愣愣看著他，注視他眼睛，是哪裡不對？疑惑卻讓人心生愉悅。
笑起來：“不知道，就是喜歡。”
很怪……發現，他多很多多餘的舉動，婆婆媽媽的，至於為什麼怪，參見被設定好最佳程式的機器人，突然做出許多細節上的小動作，浪費時間，卻多……人情味。
有層外殼正在緩緩破裂，滲透出某種熟悉的暖意。那雙冰冷冷的眼裡，在未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