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她衣衫整齊……木筠頓時鬆了口氣,抓頭,想了一下,有輕輕扯過蘇珍手,仔仔細細看了一遍,確認那連指甲縫都是乾乾淨淨,不像是用手“服務”過她才罷休。
還漏了一點……嘴……
算了算了,木筠臉一熱,自己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實在太齷齪。
只是個春夢罷了。
“王妃,你醒了?”蘇珍迷迷糊糊的睜眼,察覺自己身在何處,面上頓時一驚,在床上就跪下請罪:“奴婢不知……我……我竟然躺在主子床上就……就睡了……請主子責罰……”
嘆氣,“蘇珍……”
“在。”
“……我是怎麼跟你說的?”
“王妃……木……木筠姐……我……”
看來奴婢與主子同眠,罪過也不小呢。木筠嘆氣,大家都是女人,偶爾也會有個夜裡怕黑的情況,一塊兒睡怎麼了?再說又沒人會半夜闖進來,怕什麼?罷了罷了……現在不跟她說這個……
“蘇珍……”木筠赧然開口,“我……”
腿心粘膩不堪,甚是不適,此刻急需擦拭——“我……給我找條溼巾……”
蘇珍點頭,下床,隔間向起盆聲水聲,不一會兒蘇珍拿了溼手巾過來,木筠這會兒已經披了件外衣,伸手要接,蘇珍只當她是熬擦身上的汗,道:“還是蘇珍來吧。”
木筠更加赧然,根本開不了口,懦懦道:“……不用,你……放下,我自己來……”
蘇珍見她堅持,也不好再說什麼,遞過溼手巾,眼不經意下一瞄,好歹也十九歲的大姑娘,這些事隱約知曉,頓時紅透了臉,又怕王妃尷尬,別過眼,故作鎮定輕聲道:“木筠姐,出了這麼身汗,還是去蓉清池沐浴吧?”
“不要……那麼多人跟著……”見蘇珍裝作什麼都沒看見,木筠感激的跟著裝傻。蘇珍這麼一說,木筠也覺得還是洗個澡比較好,但是這深更半夜,再來十多個人浩浩蕩蕩一路跟著她進蓉清池,全世界都要猜測她幹了什麼事。
蘇珍看出她猶豫,悄聲道:“這回就咱們兩個去,沒關係的。”
木筠點點頭,蘇珍從她手中接回溼手巾,道:“我先去吩咐水房備水。”
“但是……”
蘇珍知道她擔心什麼,柔柔笑道:“今夜水房值班的是李媽媽,不是亂嚼舌根的人。”這才離開。
真丟人……木筠靠坐在床板上,有一下沒一下以手風扇面,減低燥熱,這金參……比TMD壯陽藥還厲害呀……太丟人太丟人太丟人,在蘇珍面前出醜了……王妃的臉要給她丟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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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筠坐在床沿,算了算時間,蘇珍快回來了,抓緊時間穿好衣服,扣上最後一個釦子,蘇珍推門進來。
拒了蘇珍攙扶,自己下床,誰知腿居然也像真的歡愛過一般,發起軟來,木筠差點一個踉蹌跌在地上,好在蘇珍手快攬住她。
“我……我……”
“沒關係的,慢慢兒走便是。”蘇珍毫不以為意,牽著幾乎要感激零泣的木筠,當真放慢了腳步,低著頭,一副雙耳不問世事的模樣,只是紅彤彤的耳根洩露了她的心思。
木筠也不比她好過,手腳都軟,做春夢都能做成這副德行,恐怕她是古今第一人,也算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她自嘲的想。
偌大的別院,只有她二人,一路冷風一吹,周身燥熱本就解了不少,蓉清池裡再一泡,出來更是神清氣爽,只是苦了蘇珍,替她撐那四道簾就花了不少力氣,後面還替她按摩……這丫頭也真是盡職,什麼都做得這樣好,事一經她的手,便叫人放心。
回到床上,蘇珍來詢問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