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個有施虐狂的吸血鬼在努力抓捕我,然後用某種很慢很痛苦的方法折磨我,來給她的同伴報仇。有誰在擔心Victoria?還有,哦,對,Volturi家族——那個擁有小型吸血鬼軍隊的吸血鬼皇室家族,他們堅信我的心臟會在不遠的將來以某種方式停止跳動,因為人類是不能知道他們的存在的。是的,沒有什麼好恐慌的。即使有Alice在隨時留意著——Edward把她對未來異常準確的預知當作我們的警鐘——去冒險(逃避)的想法還是很荒唐。況且,我已經贏得了這場爭辯。我轉化的日期已經暫定在我高中畢業後不久,只剩幾周了。一陣慌亂流過我全身,我突然意識到只剩那麼短的時間了。當然,這個轉化是必須的——也是把我在這個世界上最想要的事情組合到一起的關鍵——但我仍深深意識到,Charlie仍像每個平凡的夜晚一樣,坐在另一個屋子裡,觀看他的比賽。還有我的媽媽Renee,她在遙遠的陽光的佛羅里達州,仍是再三地請求我去和她還有她的新丈夫,一起在沙灘上度過一個夏天。還有Jacob,不像我的父母,他會知道我去一個遠方的學校會發生什麼。即使我的父母在很長一段時間內都不會起疑,即使我以一些旅行費用、學校課程、身體不適等等的藉口一再延遲我的看望,Jacob也會知道事實。
有一下子,Jacob明確的反感超過了所有其他的痛楚。
“Bella,”當Edward讀到我臉上的憂鬱與痛苦,他也變了表情,喃喃地說,“不急。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到你的。你願意要多長時間都可以。”
“我想快一點兒,”我低語道,露出一個脆弱的微笑,“我也想變成一個怪物。”
他咬緊牙齒,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你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突然,他把那張潮溼的報紙摔到我們之間的桌子上,手指戳著頭版頭條的標題:死亡人數增加,警局表示恐怕是幫夥行為“這有什麼關係?”
“怪物不是個玩笑,Bella。”我又看了一遍標題,想明白了他話中深奧的意思。“一個……吸血鬼做的?”我低聲道。
他冷笑,嗓音低沉而冰寒:“你會很驚訝,Bella,驚訝在你們人類的新聞裡,有多少恐慌是有我的同類造成的。當你知道去找尋什麼的時候,這很容易分辨出來。這條新聞表明一個新生的吸血鬼正在西雅圖遊蕩,嗜血,野蠻,失去控制。我們都曾這樣過。”
我又一次凝視報紙,避開他的目光。
“我們監視這個情況好幾周了。所有的跡象都在——神秘的消失,總是在夜晚,幾乎沒被刻意隱藏的屍體,缺乏其他的證據……是的,有人創造了新的吸血鬼。而且目前看來,沒有人願意對它負責……”他深吸了一口氣,“好吧,這不是我們的麻煩,我們不會關心離家那麼遠的地方的情況。就像我說的,這種事一直都在發生。怪物的存在造成了可怕的後果。”
我努力不去看新聞中出現的名字,但它們就這樣跳到我的腦海裡,好像報紙上除了它們沒有其他的字了。五條結束的生命,他們的家人在為他們哀悼。這和抽象地理解那些謀殺、讀到那些名字是不同的。Maureen Gardiner,Geoffrey Campbell,Grace Razi,Michelle O’Connell,Ronald Albrook。這些人曾經有父母,有孩子,有朋友,有寵物,有工作,有願望,有計劃,有記憶,有未來……“我和它們不一樣,”我低聲說,一半是對他,一半是對我自己,“你不會讓我變成那個樣子。我們可以住在南極洲。”
Edward輕哼一聲,打破了緊張的氣氛:“企鵝。很可愛。”
我笑得全身都抖了起來,還把報紙碰掉在地上,這樣我就看不到那些名字了。它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