壯大元神,滋補魂魄的。前提是,你得能承受這種程度的攻擊,承受不住,就會毀傷元神。
“這和普通的小天劫不一樣啊,三道小天劫,三種不同的攻擊……王越修煉的功法有古怪……”
“以肉體硬抗天劫,白痴也能看出他的功法有古怪……”
“真沒想到,小小的王家居然接連出現幾個修煉天才,剛才飛走的王折功力深不可測,這個從小被人稱為廢物的王越更俱潛力,小小年紀,便已進入金丹中期,王家要崛起了……”
“廢話,你沒看到剛才城主南伯子對王越的態度嗎?那叫一個謙虛和藹啊……你往城主府辦事的時候,何時見過南伯子擺出過這種姿態?”
這一次,王越在半空懸浮三天三夜,這才大笑著落地,天空的小團劫雲,隨之消散。
周圍一些小修真家族的族長,一直等候在附近,見王越輕鬆渡過雷劫,紛紛上前道賀,一時間,王家老宅前熱鬧非凡,賓客滿門。
這是王家幾百年都沒有的盛事,王陽明非常開心,覺得臉上有光,大力操辦之下,擺了上千桌酒宴,把老宅前面的空地都佔滿了。
城主府的管家親自送來賀禮,這麼一來,也表明城主府的支援態度,一些大家族想暗中打壓王家的崛起,也需要掂量掂量了。
城主府。
南葵正與父親在前院下棋。
南葵執黑棋,落棋輕柔,棋道綿裡藏針,看似散落,卻把南伯子逼得思量再三,還落錯了點。
“呵呵,爹爹是不是有什麼心事?這棋下得,失了水準!”南葵笑著問道。
“這幾天發生的怪事太多了,心境亂了。那魔無相逃進了萬魔鎖仙大陣,得到了眾多魔道修士的迎接和庇護,我和昆虛道人眼睜睜地看著他逃走,卻奈何不得鎖仙大陣,有些憋屈!我在想,那魔頭恢復了實力之後,肯定來找我們雲霄城的麻煩,到時候我們又該如何防禦?”南伯子沉吟道。
“不止如此吧?平日裡我犯了錯,爹爹或輕或重,總會責罵幾句。這次回來,我損失了幾修為高深的供奉,爹爹卻沒有責罵我,反而安慰我半天。這是不是怪事之一?”南葵捂嘴輕笑,目光炯炯,盯著父親不放。
“哈哈,你這丫頭,什麼事都瞞不過你。今天不應該陪你下棋,去王家老宅參加酒宴就好了。”南伯子捋須大笑,眉目中的愁雲似乎消散一些。
“爹爹不去處理四大家族暗中的險惡勾當,他們差點把你女兒害了,卻去關注小小王家的一場酒宴,是何道理?”南葵眼中閃過疑惑,不解地問道。
“你沒見到那人,你不知道他的修為……事後我派人打探一下那人的身世資料,發現他才兩百多歲啊……兩百多歲就有這等修為,這世間又有幾人?有他這樣的存在,就算王家沒有一個像樣的修士,我也得把他們看成與四大家族同等級別的存在。”
“爹說的‘那人’就是王越的父親王折?爹是不是太高看他了?”南葵問道。
“高看了並不可怕,我就怕仍然小看了他!還有那個王越,他的存在,似乎比他爹更可怕……”
“為什麼?王越不是才剛剛修煉到金丹中期嗎?他有什麼好可怕的?”南葵更加不理解了。
“因為我派人查了幾天,也沒查出他的底細。從他拜入靈獸宗之後,他就好像憑空消失了。也沒人知道他何時從萬魔鎖仙大陣出來的。在一百年前,超遠傳送陣發現的前天,有人說王越曾入過雲霄城。從那之後,再次消失,直到上次在城池北門,這是他第二次現身,身邊卻多了兩名元嬰期的劍修高手,把他當寶貝一樣護著。你說,我們連他做過什麼都查不清,這樣的人還不可怕嗎?”
“呵呵,爹爹想的太複雜了!王越那人有什麼可怕的,還不是一個貪婪的世俗修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