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的話,自己也可以前進一步了。
目光緊緊的盯著。這批新來的。戰孤山一刻也不敢放鬆,就怕失去發現隱流囚的機會。可就是這樣,這群人依然詭異的消失了,走著走著就沒了。
這樣詭異的事。發生在面前。戰孤山也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了,可這群人就是在自己目光之中,詭異的消失了。這不禁讓他有些毛骨悚然了。
這些流囚竟然強大到如此地步了?這些新來的,應該也不是什麼庸手,就這麼憑空的消失,沒有一絲的響動,這事兒有些說不過去了。
難不成這裡的流囚,都是大乘中後期的高手?這好像更不可能了,若是精英級的大乘期,絕對不會被髮配到七絕原的,事情太過詭異了。
又等了十幾天,前方依然是一片平靜,戰孤山有些按捺不住了,他決定過去探探,對手的根底。
過去是過去,但不能走過去,戰孤山的法子也是笨法子,直接挖過去,這地下的活兒,他也是門清,應該不會被發現的。
在修士眼裡,不入流的盜墓法門,反而成了戰孤山混跡七絕原的妙法。他在地下掘進的速度,絕對不比地上的行走速度慢多少,為了儘量的不引起流囚們的注意,他將自己的地道,挖的足足有幾十丈深,不是土夫子,想發現他也是不太可能。
戰孤山算計著距離,差不多到了那批修士消失的地方,他的掘進更加的小心了,就怕那些罪囚,和他一樣,也在地下挖了地道,一旦挖穿了,自己就會暴露的。
結果與戰孤山想的一樣,地下果然有地道,而且規模還不小,這下那些修士詭異的消失方法,就好解釋了,陷進地道里了。
這些流囚們的手筆,也是不小,他們的地道,竟然有數十層,深入地下數百丈,就是發生戰鬥,在地面上,也發覺不了。
戰孤山憑著搬山術士的手段,慢慢的摸索著,流囚們地道的規模,還不時的開啟一個個小洞,檢視一下對面的情況,這些地道里的流囚不少,看來是一個專門截殺新人的團伙。
發現了人,戰孤山就不擔心了,流囚能有多少高手?現在自己最不害怕的就是戰鬥和殺戮,有了目標,這些個撿便宜的流囚,位置就要換一換了,誰殺誰手底下見真章。
為了儘可能多的摸清,流囚們的情況,戰孤山決定悄悄的摸進去,這樣殺手的一些手段,就用的上了,老道啊老道,沒想到,當年的玩意,真還有用的上的地方。
脫下了身上的鎧甲,換上軟皮子一般的血戰甲,這件寶甲,現在就跟貼身的褻衣一樣,顏色也是暗淡的很,作為殺手的準備再好不過了。
全身罩在血戰甲中,戰孤山悄悄的摸出了一把,巫族出品的毒匕,找了一個沒人的位置,摸進了流囚們的地道。
有了身上的死氣和神鏈藏識,在昏暗的地道中,戰孤山就是一個幽靈,悄然而行沒有一絲的聲響。
神識在七絕原不能用,這些個修士的六識,比普通人強不了多少,而戰孤山不受影響,一增一減之間,他的優勢十分的明顯。
一個又一個的流囚,被他發現,但戰孤山沒有急於動手,而是慢慢的摸向,地道的最底層,由下到上,他要玩個一鍋端的把戲。
剛剛摸入最底下一層,一股刺鼻的惡臭,差點燻了他一個跟頭,順著惡臭傳來的方向,戰孤山悄悄的摸了過去,可眼前的場景,卻讓他不想再看第二次。
人吃人!戰孤山雖然也是殘酷無情的主,可吃人肉這事兒,他還真幹不出來,眼前看到的東西,差點沒讓他吐出來。
這裡的人不多,只有一個五大三粗,屠夫模樣的漢子,可他的舉動卻是有些讓人犯惡心,幾天前看到的一個修士,滿身的肉差不多,被刮乾淨了,可這位倒黴蛋依然沒有嚥氣。
那屠夫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