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掃,突然有東西在陽光的照射下很刺眼,蓋在枯草的下面,我走過去,一條小綠蛇從枯草裡鑽了出來,看見我就跑,家奶也看見了,她說,“好長時間沒看見蛇了。”我也覺得,那條斑點黃蛇……我想你了……
我對家奶說,“家奶,我還有事要和濃墨商量,你先回去吧,我一會兒就回。”說完就往裡屋跑了。
濃墨也正要午睡,我叫住他,“濃墨,我跟你說,我看見大年初一我床底下的那條小綠蛇了,而且枯草叢裡有東西很亮,我懷疑是那個瓷瓶。”
濃墨說,“走,去看看!”一刻也不耽擱。
我跟在濃墨後面,搓著手,這次可逮著你了!
“哪兒呢?哪裡的枯草?”
我指著那塊地方,“除了那兒還會是哪塊?就那兒草多啊。”
濃墨走過去,小心翼翼地翻動著草,“沒有啊,哪裡亮了?”哎?不會吧!
“怎麼可能?我剛剛真有看到!我家奶還看到小綠蛇了呢!”
他擺擺手,“你幻覺。”
“不可能!我清醒著呢!”
見我還要反駁,他朝我擠了擠眼睛,“你絕對是幻覺!我不信。”
我會意了,“好吧,我應該是太困了,先回去睡覺了。”很明顯,這是有人故意為之!我剛剛就該自己先找,下次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再看到,我又想起了土地廟的那個卜卦,我真的很笨……
上學的路上,濃墨說,“你下次看見那個東西,不要大聲叫喊,我想,這個人比較恐怖,敵在暗,還不知道這個人要幹嘛,而且你每次都能看見小綠蛇,小綠蛇跟這個也肯定有關,而且這個人可以把東西放你床底下,對你絕對非常熟悉。”
我趕緊捂住耳朵,“別說了別說了!太恐怖了!是不是就隱藏在舅舅家旁邊?那舅舅家有沒有危險?”
他拿下我的手,“不知道,目前的目標是你,那裡面有你的蛇氣,我猜是用來收集蛇氣的。”
我聽了這話連久違的寒毛都豎了起來,“我的蛇氣還可以被採集?”
“你以為呢?你的吊墜不就是有這個功能嗎?”對哦,我完全忘了這個吊墜的作用。
“我身上的蛇氣會不會乾枯?那挺好的,被收集完了才好呢!”說不定那個人在幫我。
“你想得美,怎麼可能吸完?那樣你也就沒命了,蛇氣就是你的元氣。”他用一種你就是無知加白痴的眼神看著我。
看來一時半會兒問題是不可得知了,我們就沒再探討這個沒營養的問題。
剛開學的晚自習,我大部分都是用來發呆的。我的初一就像剛進大學一樣無知,期末的時候總會下定決心下學期更努力,但是到了下學期開學,又會覺得時間還很多,還是可以做做發呆這些事的,所以這晚我就在發呆……
拿著草稿本加自動筆,塗塗畫畫,就不知道自己在幹嘛,該幹嘛。晚自習是英語老師佔班,我就不知不覺在紙上畫起她剛接的頭髮來,我再瞟一下濃墨,他也在盯著老師看,頭髮真有問題啊。我在心裡默默同情著老師,丈夫有外遇,還接了個傳說中的死人頭髮,這是有多背啊!
“蔡學慧!你給我出來!”突然教室外面有人大聲喊叫,蔡學慧不就是我們英語老師嗎?喊叫的人分明是男子,我吐出舌頭檢視,該男子在教學樓底下,旁邊很快來了兩個亮點,應該是學校保安,亮點在拉扯著該男子,我動用著腦細胞分析,該男子應該是英語老師的老公的情人的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