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回來,看劍。”
泛著銀光的劍身突然出現的眼前,只差咫尺便要刺破面板,非魚伸手夾住抵達跟前的劍身,望向出手之人,這一看,讓她心底的仇恨湧了上來。
劍身被牢牢夾住,初畫大驚,抬頭看向非魚,後退幾步神色慌張,驚慌之下嚇得鬆了手,這一鬆手,劍落地,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音。
驚慌的表情自然沒能逃過非魚的眼睛,看見她如此慌張的樣子,也知曉她是怕什麼,不過是因為自己吸取了幾層地府的魂魄罷了,不過是身上多了一些戾氣罷了,現在知道怕了?那當初將自己帶回玄心門要煉化的時候,怎麼就沒想到今天呢?
非魚步步緊逼著,周身的戾氣使得所到之處花草樹木皆變的枯萎,初畫一直後退著,心中後悔不跌,早知道就不該一個人來此處,如今這個妖與自己仇深似海,這次怕是在劫難逃了。
終於將初畫逼到池塘邊一塊石巖邊,非魚止步不走,笑著看向那人,“知道怕了?我看你以前不是很威風嗎?”
已經無路可退,初畫認命了,可是在如此的形式之下,她也沒有低頭認錯,絕強的將頭扭向一邊,一聲不吭。
非魚大笑,二話不說,舉起手來就要往初畫的的身上打去,卻被一個人給喝住。
“小魚,住手。”
聽見聲音,初畫的眼眸驀地亮了起來,看向來人心中的擔心瞬間放了下去。
太一幾步來到初畫的跟前,伸手將她護在身後,對著非魚想要發火,卻在看到其一身戾氣的時候,止不住的心痛,“你到底對自己做了什麼?”
瞥著抓住自己胳膊的雙手,非魚不以為然的一笑,輕輕的甩掉那手,隨意的走了幾步,“也沒做什麼,不過就是用了點法子讓自己變的強大了點。”
如此漫不經心的話從她嘴裡說出來,太一聽的很是心痛,二話不說抓起她的手,就將她拉往外面走去,初畫詫異,攔住他們,“太一,你和這個妖很熟嗎?這麼久了,為什麼不殺了她?你對得起玄心門嗎?對得起師傅的信任嗎?”
太一停住腳步,聽見初畫的話,臉上的表情一下子變得僵硬,握住非魚的手不自覺的加大了很多力氣,就算是被拉住的非魚也能感覺到他此時的糾結。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緊張的味道,非魚似乎一點也沒有被感染,反而故意的看著相對的二人,她也是好奇的很,這個太一為何久久的不把自己帶回玄心門?憑著以前的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她可不信這個太一會對自己那麼好,道士就是道士,妖就是妖,不過今非昔比,若今日他執意要將自己帶走,那就怪不得她不客氣了。
“你是不是喜歡上這個妖了?”初畫一手指著非魚,大聲的質問著,言語之間似乎藏著一股情愫。
非魚一怔,即刻看向太一,看見的是一閃而過的不自然,心中一陣猜疑,這個臭道士該不會真喜歡自己吧?
太一楞了楞,才鬆了點力道的手,又握緊了,既不承認也不否認,只加重語氣說了一句,“小魚的事,我自會向師傅解釋。”
在他們側過初畫身邊的時候,身後傳來一句憂傷的話語,“你就是喜歡上這個妖了是不是?所以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不把她帶回去贖罪,是不是?”
太一止步不前,臉上的表情分明一下子變得堅定。
“因為你知道帶她回去,她只有死路一條,所以你一直拖延時間,如今她修為大增,今日你我都不是她的對手,你高興了?”
“她將地府的魂魄吸了半數,天界不會放過她的,你為什麼還要和她糾纏不清,難道不怕連累嗎?”
話已至此,非魚倒來了興趣,心情也不似剛才那麼生氣,更多是好奇,很好奇接下來太一會說出什麼樣的話來,或者他真的喜歡自己?這個想法剛冒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