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因此,在他單純樂觀的認知裡,她就像他們的親人一般,是一個可以無須設防,信任依賴的存在……
離開內陸一年多,顏初靜很久未曾暢品美食,見小火吃得香,也不禁胃口大開,舉盞輕啜,拈箸逐一品嚐。
夜漸深,壺未空,不知酒過幾巡。嗜酒的大火千杯不醉,只間或夾點菜。小火愛吃肉,早已將那京蔥扒鴨、三色醬翅、蜜汁軟排等掃個精光。
窗外無月。
兩盞魚油燈照得一室濛濛明黃。
女子薄醉的臉頰如染胭脂,豔色未濃,卻已足以令人神魂搖盪。
也許是因為心裡有了更明確的目標,少了幾分茫然,所以顏初靜縱容自己醉意浮心,任由大火從輕摟轉為深吻。
不是記憶中的輕淡,溫柔。是那般的激烈,蘊著一種無聲無息的洶湧,一種恢弘窒息的力量。而她沒有退卻,坐在他的大腿上,幽眸半闔,隨心回應,無拘無束,於是換得他的喜悅,與愈加澎湃的熱情……
兩人肆意糾纏。
衣裳僅褪至一半,而他的侵佔已得到了她的包容。
堅熾與柔潤的結合。
天涯與咫尺的輪迴。
空虛與滿足的交錯。
他與她,彷彿變成了彼此的半圓,要緊緊相連,方能圓滿。
不知從何時起,他們之間,多了一個他。
與大火此刻的猛烈不同,小火只是細細地吻著她的後頸,一手輕撫香肩,一手繞到她胸前,緊託那正顫動不止的豐盈。
他與她共眠多夜,親熱過許多回,清楚知曉自己吻於何處,撫於何地,力道或輕或重,才是她喜歡的,渴望的。
而她最敏感的地方,除了哥哥佔有的那兒,便是耳。
他想聽……
聽她動情的聲音,分外柔軟,含著一點兒沙啞,像纖纖細羽兒一般,總會撩得他心裡頭麻癢麻癢,最後酥入骨髓裡……
於是,小火伸出了粉紅的舌尖,緩緩探入她耳中,輕舔著,一下一下,直至如願聽到她顫慄的吟哦。
幾同一瞬,一股幽幽馥香自顏初靜的身體深處缺堤而出,她情不自禁地抓住大火的臂膀,抑不住歡潮如蜜,傾然湧向他……
大火目光深邃蘊烗,一如夜空下的萬丈深海,隱藏著幾欲爆發的火山。
攻勢驟止。
他離椅,將她抱上軟榻,居高臨下地凝視著她腿間的含苞半綻。那微微的紅腫,正是他剛剛肆愛過的痕跡。目光一暗,他俯首輕吻,憐惜中帶著挑逗,緩緩將她溢位來的甜蜜盡數吮入口中。
“唔……”
他已在她身上醞釀了太多的歡愉,如同滔滔海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她置身其中,感覺最後一絲清明欲斷未斷,終將會被他衝散。
終於,大火抬起頭,結束了溫柔的折磨,壓住她柔若無骨的身子,以體為器,奏起一曲恆古不變的瘋狂旋律。
細密的汗水在濛濛燈光下閃動著誘人沉淪的光澤。
衣裳終褪盡。
顏初靜全身肌膚粉紅髮燙,宛如被溫泉浸透了的絲綢,光滑無瑕,媚色妖嬈,散發著一種獨特無比的暗香。
小火觀戰多時,身心早已燥熱難耐,只是難得見哥哥如此激烈盡情,就想著先讓他一回。
好不容易熬到哥哥喘息變重,大起大落,終於奉出了至陽菁華,小火眼一亮,這才精神抖擻地飛上軟榻,蜻蜓點水般,親暱地碰了碰她的嬌唇。
雙生子,心靈相通,無需言語,大火已明白小火的意圖。但這一次,他卻未全然讓位,只是側臥一旁,握著她汗溼滑膩的柔荑,不放手。
顏初靜雙眸緊閉,正默默地引導著體內的陰陽二氣,感受到小火的親近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