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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嘛老問這個,讓人怪難回答的!」
伊山近有點不好意思地抱住師姊大幹,肉棒頂在子宮上狂猛吮吸,將她的靈力真陰吸出,進入自己體內。
春凝雖然傷心,可是和他雙修已經成了習慣,不由自主地就驅動師妹傳授的方法,讓真陰自動流入伊山近體內,又化為浩大靈力透過肉棒、蜜道流回體內,一邊習慣性地挺起柔滑玉臀迎合抽插,一邊含淚問:「為什麼騙我,為什麼騙我?」
「師姊好可憐,現在就只會說這一句了,是受的刺激太大了吧?」
伊山近心裡暗忖,幹得更加賣力,吸取的靈力和真陰透過蜜道肉壁時,對春凝的刺激更強,讓她玉體顫抖,爽得美目迷離,顫聲嬌吟起來。
光芒在他們兩個人身上閃現,漸漸化為光團,將他們裹在中間。
這還是第一次有冰蟾宮的女弟子自願與他在美人圖中雙修,伊山近心中欣喜,運起《煙客真經》大力吸取真陰入體,修行著煙客真經。
春凝雖然法力低微,卻是一直修練著最冰蟾宮法訣,真陰與靈力都是至純。她哭泣浪叫著挺動玉臀,被他吸取真陰無數,《煙客真經》終於有所突破,身上散發出燦爛光彩。
就像一座小小的太陽在彩雲上升起,照耀四方,將明月和仙宮都耀得一片通明。
仙宮中,韓玉琳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兩個弟子激烈交歡,早就氣得死去活來,眼睛都紅了,咒罵聲更是激烈惡毒,口口聲聲罵道:「賤人、賤婢、浪蹄子!哪天落到我手裡,一定把你們放在一起碎割而死!」
伊山近聽得身上都痛起來,看看自己和師姊都是滿身鞭傷,不由舊恨新仇湧上心頭,怒吼一聲,揮手聚起狂風,向著冰宮攻去。
紅光籠罩仙宮,保護著它不受法寶攻擊。但伊山近現在《煙客真經》剛剛升為五層,控制美人圖的能力更強,聚集起的大風,就連仙宮法力也抵擋不住。
疾風擰在一起,聚成風鞭,呼嘯著透過紅光,衝入仙宮,重重擊打在師父身上。
韓玉琳慘叫一聲,玉體被打得向後翻滾,衣衫破碎,現出潔白胴體,肌膚上散發著瑩潤光澤。
伊山近咬牙繼續指揮巨大風鞭打去,「啪」的一聲打在師父的酥胸上,漂亮的淡雅長裙被撕得稀爛,一對雪兔蹦跳出來,彈動不休。
韓玉琳羞憤尖叫,拚命掩住胸口,嫣紅乳頭卻落在伊山近眼中,他不由得大樂,風鞭更是狂猛擊去,打得她滿身衣裙如雪片紛飛,雪白胴體不停地暴露出來,上面鞭痕宛然。
韓玉琳拚命催動法力抵檔,可是她現在傷毒在身,靈力低得可憐,那風鞭不停擊打著她,痛得她滿地亂滾,尖叫聲刺耳響起。
她時而抬起頭,透過疾風,看到那個孽徒奸細正按著另一個逆徒狂幹,不禁恨得要死,雖然想要跳起來大罵,可是身上已經被打得半裸,只剩下一條短褲,實在沒有臉面站起來,只能掩胸痛罵,氣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伊山近興奮大笑,肉棒被師姊嫩穴夾得緊緊的,欣賞著遠處美麗師父的性感美體,更是慾望如火,幹得更猛,風鞭抽起來也毫不放鬆。
春凝已經被他幹得神智不清,顫抖地抱住他激烈迎合,爽得死去活來,玉臀不住扭動,享受大肉棒在裡面撞擊的快感,淚水狂湧,口中喃喃吟叫,可是心中終究痛苦侮恨,恨不得讓肉棒把自己活活戳死,也好過對師父充滿愧疚的痛苦。
伊山近咬牙望著那邊仙宮,粗大風鞭擰成一股,狂掃而去,「啪」地重擊在師父雪臀上面,現出深深的血痕,想起自己捱打的時光,不禁心中大為解恨。
絲制內褲被風鞭攪碎,化為無數蝴蝶漫天飄飛,就算韓玉琳拚命夾緊美腿,也只留下了一片布片,遮掩著私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