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可憐的模樣,不把他大卸八塊那才有鬼!
這件事到底該死的怎麼會發生?為什麼沒有人能在事發之前阻止它呢?
該死的!
“除了外傷之外,你還有哪裡不舒服嗎,於曦?”他眉頭緊蹙,一臉關心的問道。
井於曦楞楞的看著他,有點被他過分親切與關心的態度嚇到。
其它人,除了人事經理楊耀名之外,同樣也都被嚇了一跳,並且露出難以署信與懷疑的表情。
“沒有。”她猶豫的搖了下頭,隨即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還坐在椅子上,似乎對關心她的長官有點不敬,所以又急忙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手足無措的向他道謝。“謝謝總經理關心。”
“你坐著沒關係上張崇得急忙阻止她起身。
她一臉茫然的看著他,總覺得這個總經理好象有點奇怪。
現場不只有她覺得奇怪,其它人也是一臉好奇與不解。
“總經理,請問您和井於曦是親戚關係嗎?”李永寧終於忍不住出聲問道。如果她沒聽錯的話,在總經理進來辦公室之前,她似乎有聽見經理說什麼推薦之類的話。
張崇得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只是轉頭對眾人吩咐,“這裡沒你們的事,你們可以回去各自的工作崗位了。”
“總經理,恕屬下冒昧,請問您打算對井於曦做何種處罰?”蒂娜義正嚴詞的質問。
“如果您循私偏袒她的話,我想下面的人一定會有許多反彈的,所以請您對她做出公正的處罰。”李永寧接日道。有人跟她一樣發出不平之嗚,她的膽子也變得大一點了。
張崇得微微揚起唇角,表情似笑非笑。
“蒂娜、永寧,你們兩個別亂說話。”楊耀名忍不住出聲警告她們。
他們這個總經理看起來很年輕,平常又總是笑臉迎人,一副好好先生的模樣,但是隻有經理級以上,曾和他面對面開過會的人才知道他的可怕之處。這個男人發起火來可是六親不認,冷酷得像個魔鬼一樣。
“剛剛聽經理說井於曦是被人推薦進來的,我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不過看總經理剛剛緊張的樣子,我想我應該沒有聽錯吧?”李永寧不理人事經理的警告,“總經理,我一直以為安娜堤的員工徵選是公正嚴明的,絕對不會有走後門的事情發生,沒想到你身為總經理卻帶頭做這種事,難道你不怕有人向總公司檢舉你的行為嗎?”
“李永寧——”楊耀名再度出聲,卻被張崇得抬手阻止下來。
“你叫李永寧?”張崇得挑眉問道。
“是。”李永寧抬高下巴,一副威武不屈的模樣。
“所以你就是那三個對於曦動手的女會員的教練嘍?”
沒想到總經理會知曉這件事情,她渾身猛然一僵。
“總經理想說什麼,難不成要我為這件事負連帶責任嗎?”她挺直背脊,仍是一副強硬的態度。
“我只是想說紙包不住火,我會要人查明這起事件的真相的。”張崇得微笑的說,臉上的笑意卻絲毫沒有達到他犀利冷峻的雙眼之中。
李永寧遏制不住渾身發顫的反應,卻也不想就此認輸,只是她還沒來得及說些什麼,又聽見老虎不發威卻被她錯當病貓的總經理開口了。
“還有,”張崇得不疾不徐的補充,“於曦並不是我的親戚,她跟我毫無關係。如果硬要說有關係的話,就跟她和你們每一個人和我的關係一樣,她是——”
他的話還未說完,辦公室的門突地砰的一聲,被人用力推了開來。
轉頭望去,便見面無血色的關鹹胥出現在門前。
“關?”李永寧眨了眨眼,輕愣出聲。
“關先生?”蒂娜不自覺的伸手理了理頭髮。
張崇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