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規律的時間蹦到我的腦子裡,我的腦子裡 全是Jacob痛苦的表情。這是我對他最後的記憶。等到這個煩人的畫面又一次出現,我很確切的知道為什麼我對 我的自由不滿意了。因為它是不完整的。確實,我可以很自由的去任何我想去的地方——除了La Push 可以很自由的做任何我想做的事——除了去見Jacob。我低頭皺 了皺眉。一定有什麼中間地帶讓雙方都滿意。
“Alice?Alice!”Angela的聲音打破了我的沉思。她正在Alice空洞直視的眼睛
前面來回擺著手。我認出了Alice的表情——那種表情——恐慌瞬 間震懾了我全身。她空洞的雙眼告訴我,她看到的東西根本不是我 們現實中所在的食堂,但還是在它自己的軌道上很真實的東西,離 我們越來越近,不久就要發生的事兒。我的臉瞬間失去了血色。Edward笑了,很自然,很輕鬆的笑聲。Angela和Ben看向他,但我的雙眼仍鎖定在Alice身上。她突然跳了起來,好像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