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關係我說了怕太打擊你們,還是算了吧。)“我怎麼會知道。她平時對我可不這樣!”我擺了擺雙手,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原因。
少年看守所的辦公廳內,少女手持一鞋盒大小的手提箱,穿著標配的校服,冷豔的站在眾人面前。
“我靠!真是個極品的妞。”那個極品大叔猥瑣的嚥了口口水。
“小姐,你這是?”
夢蘭緩緩走進那極品,冷冽的眼神中帶著微微的藍色光亮,“我來保釋黃天出來,這是費用。”夢蘭將黑色的手提箱扔到了桌子上,裡面滿滿的紅色鈔票。
“如果夠得話,把另外三個傢伙也保出來吧,省的那個白痴又多事。”夢蘭像吩咐下人一般對前面這位怪黎叔說道。
但下一刻,這位平日裡極為嚴厲的上司卻像只小狗見到了主人一般,“保釋有效,放人。”
“可是,所長,這不符合規矩。”一名員工突然開口道。
“費什麼話,老子說放人。”這位猥瑣大叔的眼睛裡同樣閃過一絲微光。
“額是。”
“哈哈,就這麼簡單就出來了,以前可至少得一上午才能出來啊。”胡偉笑道。
“你是想告訴我,你以前還進來過?”
沒理會我的話,常寧卻先開口道:“那還不是多虧了咱們夢蘭女神,恐怕那位極品警察大叔也屈服在了那女王的威嚴下。”(呵呵,的確是女王的威嚴,她的未來一定是魔界的第一女魔王。)“嗨喲!我們家那死老頭來了,我先過去了啊。”胡偉笑著揮了揮手跑去。
“我爸媽也是。”
“還有我媽,先去了啊。”徐猛最後向我揮了揮手,然後離開。
“真好,你們都有爸媽過來接,而我的那個混蛋老爹說不定還在某個角落鬼混給我製造弟弟妹妹那。”無奈的釋懷了一下自己心中的嫉妒。
現在這裡只剩下了我,還有前面撐著太陽傘遮擋著那張陰霾臉的“老闆”。
“真應該讓你進去蹲著。”
我有點懷疑自己聽錯了,她說的話的內容一點問題沒有,但為什麼那語氣少了點什麼。
“呵呵,是啊,蹲在裡面,兩個月以後就不用回去被罵作廢物了,挺不錯的。”我像往常一樣說著喪氣的爛話。
“啪!”
纖細白嫩的手掌狠狠的印在了我的臉上,她手上的遮陽傘也是隨風飄走,正對著我的臉龐。
我呆呆的抬起手摸了摸自己臉上留下的紅色的五指印,這點疼痛不算什麼,我跟卡迪雅訓練時受過的傷痛比這要嚴重上幾百倍,但為什麼心裡好痛,她哭了,為什麼會哭那,女王哪有流淚的道理,喂喂!你到底是鬧哪樣,被打的是我啊,之後要面對嘲諷的也是我啊,要哭也該是我哭,才對啊!你哭什麼啊,你像往常一樣冷漠,一樣罵我臭蟲,白痴,變態,廢物就好啊,不對,你好像從沒罵過我是廢物。我一時間凌亂了,真的懂了所謂的“不知所措”的含義。
她直接撲到了我的懷裡抱緊了我,“你真是個白痴。”(我去,按照這種h漫裡的劇情,接下來鐵定是要發生什麼,但為什麼突然又不想吐槽那。)“喂喂,你這樣可有點,損壞女神的形象了。”我試探的道。
“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嗎?”她趴在我懷裡低聲道。
“就是你用黑紙騙我籤合同的那次?”
她搖了搖頭,“我們第一次見面是在魔界,我們都只有四歲多一點。那時你在b級魔獸前站出來保護了我。”
(b級魔獸,你說我,開玩笑,那種魔獸至少要三階以上的魔法才能奏效,而且本身的戰鬥力也十分驚人,我只是個廢柴好不好,不管現在還是四歲的時候我都是個廢柴,救你的一定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