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可以天天在一起了。”
他發現呂小妮一聽他說跟嚴總關係不錯,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他又故意調他們胃口似地說:“其實,小兩口在不在一起,倒是小事;福利待遇不同,也是小事。關鍵是,在下面的培訓學校教書,跟在集團總部工作,名聲不同,前途也不一樣。”
這樣一說,鈕星星和呂小妮更加迫切了。呂小妮率先指著放在沙發腳下的那隻塑膠袋,對正在客廳裡走來走去的朱昌盛妻子說:“師母,這下面有幾斤螃蟹,是不是先處理一下?”
說著看了鈕星星一眼。鈕星星這才從包裡拿出一個信封,塞給朱昌盛說:“一點小意思,不要見外。”
裡面裝有二千元錢。他們來之前進行了商量。呂小妮對鈕星星說:“到了那裡,你看我的臉色行事。我朝你看了,你才把紅包拿出來。不看,就不要拿出來。錢要用在刀口上,看朱主任的情況再定。”
朱昌盛妻子說:“這是做什麼呀?朱昌盛,你這八字還沒一撇呢,怎麼就收人家的東西?”
鈕星星覺得呂小妮叫她師母是不對的。他與朱昌盛是校友,現在又是同事,怎麼能叫他的妻子為師母呢?當然,呂小妮的意思他也懂。她把朱昌盛當成了文學上的老師,這樣,他的妻子就是她師母了。可他卻不能這樣跟著叫,就依然象上次來請朱昌盛幫忙落實工作時一樣,親切地說:“張醫生,這你就見外了。我們都是自己人,事情成不成,沒關係的。”
呂小妮馬上站起來,把塑膠袋拎到廚房裡,然後跟朱昌盛妻子討著近乎說:“師母,瞧你說的,一點小意思,還這麼客氣?”
他們走後,妻子張醫生就陰下臉,半認真半玩笑地對他說:“這個呂小妮,太漂亮,你要當心點。”
朱昌盛心虛地叫起來:“你是不是神經不正常啊?她是我,校友和同事的戀人,你想到哪裡去了?真是。”
他們已經結婚五年了,生有一個四歲的女兒。都說婚後四五年,是婚姻圍城中的男女最容易出軌的時候。他承認這話說得有點準,因為他發現自己結婚三年以後,就開始心浮色躁不安份起來,一心想著出軌嘗新鮮,暗中找刺激。
大約是結婚的鮮豔感已經嚐盡,兩人的審美疲勞達到極限,家庭的責任感漸漸被獵豔好色的心理所替代,更被周圍越來越嚴重的情人現象所誘惑,給單位裡見慣不怪的**之風淹沒了吧。
他們也是在徵婚網上認識的。那天,他們相約在本市一個茶室裡見面後,一見傾心。他覺得她端莊秀麗,活潑可愛,聰明能幹,就開始熱烈追求她。他不斷地約她見面,吃飯,看電影。約到第五次的時候,他才在電影院裡暗中抓了她的手。出來後,他在送她回去的路上,激動得不行,鼓了幾次勁,才大膽地擁抱親吻了她。
於是,他們就正式確定了戀愛關係,帶給雙方的父母親去認可。後來擁抱接吻是經常的事,可一直到半年以後,她才在他的再三請求下,跟他上了床。
作愛作多了,他們自然而然就結婚了。他們的許多條件都是般配的,也是相愛的,所以婚後小夫妻倆恩愛幸福,小家庭也和諧美滿。尤其是蜜月期間,兩人可以說是如膠似漆,每天都要作愛二三次,盡享男歡女愛的美妙。後來她懷了孩子,作愛節制了一些,但依然熱烈而幸福。
生了孩子,妻子的一部分愛就轉移給了孩子。她比他小兩歲,看上去卻比他大了幾歲。他依然是那樣的年輕瀟灑,風流倜儻,而她則明顯象一個家庭主婦,比原來遜色多了。但他的心也在妻子身上堅守了三年。
三年過後,他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好象突然之間就心浮色躁起來。他心裡總是感覺不太踏實,覺得自己這一生不能只品嚐一個女人。那樣,他的生活也就太單調了。
是的,他覺得自